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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渊一边用棉棒沾着碘伏往她伤口上涂,一边抬眸看过去,却见沙发上窝着的头发蓬乱脸色糟糕神情涣散的女人,从头到尾空着目光像个木头,他稍微加力,她也不皱一下眉头,喊一声痛,仿佛那截手腕就不是她自己的一样。

像块砸不碎摔不烂的硬石头,沉默的反抗着。

他也不言语,只悉心周到地给她上了药,大致是蹲得有些久,腿酸麻,他微微调整了姿势,转身去拿纱布。

怕止不住血,所以绑得有些紧。但很快,暗红色的液体便渗出了纱布表层,像是她对他无孔不入的怨恨,虽隐忍着,却在无时不刻彰显着存在。

他捏起她似乎没了骨头般的手腕对着光看了看,墨眉起了褶子,“好在伤口不太深,不碰水没发烧就不用打破伤风,但是伤口的口子有些长,好好养着,在意些,否则可能会留疤。”

苏炔坐在沙发里,脸是刺眼的白。

身后背脊上贴着的厚实的沙发垫并没有给她多少温暖,刚才手腕上血流的不多,可却像是带走了她身体里所有能够温暖心脏的温度。

寒渊撑着膝盖起身。

苏炔那双浮肿得基本看不得的眼睛动了动,半阖着的死寂般的眼皮终于抬了抬,转身去墙上挂着的复古大钟,扯着干涩的嗓音冷冷的对他说,“大致一个小时前我就给姐姐打了电话,说你快到家了。”

寒渊睨她一眼,懂她的意思,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薄唇轻描淡写往下一撇,从塑料药袋里拿出最后一样东西,走到沙发前,颀长的身躯微微弓腰,面带笑容把脑袋往下倾,朝她身体伸出的双手修长漂亮,骨节分明,被白生生的光线打着,像十根冰寒刺骨的尖锥。

“你要干什么?”苏炔惊惧地撑着身子往后颤颤巍巍缩回去,而他的手却并没有停下,他越发笑得眉目生花,抻着手就要扯她的睡裤!

“你他妈今晚没完了是吧?你还想干什么?禽兽!王八蛋!你给我适可而止!我告诉你,我今晚是死也不会让你再碰我!”苏炔炸毛,苍白小脸上写满愠怒,扬手就要拍开他的魔爪,一时心急也没顾上那么多,刚包扎好的左手像被逼急了的疯猫,一下子朝着他的脸就要抓过去。

寒渊微微拧眉,头敏捷地往后仰,一边躲开一边小心翼翼地接住了她裹着很多层纱布的左手,瞅一眼,果然,纱布上的血色更浓了。

他沉下脸来。

斜眼嗤她,“张牙舞爪的干什么?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又病又疯的猫,停下来,乖一点。”

“你今晚休想再碰我一下!休想!”苏炔一惊一乍,暴怒狂吼,被他弄得完全地神经质了,就像一只被吓坏的猫,一点动静都能折腾死她。她恶狠狠地警告身旁的禽兽,从眼神到脸上的每一寸表情都写满厌恶!尤其恶心他用这种对付小孩子的口吻冲自己说话,事实上,他整个人从内到外从身体到灵魂,她都极端厌恶!

寒渊挑挑眉,意不由衷地点点头,懒洋洋地应付着她,像应付一个神经过度敏感出于崩溃边缘的小疯子,他觉得挺好笑,便真的莞尔,俊靥邪肆,眉眼灿灿,“相信我,在性这个问题上,我很有自己的见解。即使饿了四年,初逢甘露也要懂得浅尝辄止,吃个七八分饱就ok了,过度不节制,会吃撑的,还会弄伤你。我舍不得。”

说着,用闲下来的那只手快速的触到她睡裤的腰带,在她来不及阻止的时候,用力一扯,“虽然我已经尽力避免粗暴,但刚才给你洗澡的时候还是看见,你那里被我的……擦伤了,有一处撕裂,肿了起来,恐怕泡了那么久的水,会肿的更厉害。难道,你没感觉到疼吗?”

他神色渐渐严峻了些,俯身把她的睡裤扒拉了下来,双腿蓦地暴露在空气中,冷的苏炔一个寒噤,还没反应过来,却听见他莫名其妙吹了声下流的口哨,“粉色的,不太适合你。”

苏炔抬头一看,这混蛋是没完没了了,竟然把手伸到她最后的遮盖物上了!她气的不行,赶紧扯住那可怜兮兮的薄薄的小内内,“你滚开!”

寒渊亮了亮手里的软膏,瞥一眼她闷红的小脸蛋以及脸蛋上霸满的滔天怒意,他眯起眼,狭长凤眸潋滟旖旎,泛着坏坏的暧昧光泽,更故意用那种变调的声音揶揄她,“难道你就长了个凡是尽往歪处想的脑子么?给你上药而已,我说过了,今晚,我已经吃饱了。”

说完,更无耻的冲她眨了眨右眼。

苏炔死死的扯住即将被他拽下去的小内内不怎么丰盛的布料,心里焦急,他这里磨一下那里蹭一下,什么时候才会回去?

她咬牙切齿,却不得不隐忍着,“不牢你动手!这里没你什么事了,门在那里,你真的可以走了!”

寒渊不理会她,修长指尖轻轻一拨,那薄如蝉翼的小小三角就被他圈在了手里,顺着她的大腿往下一路滑到脚踝。

“啊!你、你……”凡人都有羞耻之心,苏炔匆忙起身,伸手遮住在光下一览无余的重要部位,转头眼睛喷火地瞪着他,就差没抓住玻璃茶几上的水杯冲他那张可恶的笑意盈盈的脸砸下去了。

寒渊倒是悠然自得,凉薄的手握住她纤细的膝盖,把她的腿往里侧挪了挪,然后双手下力,强行掰开她死死闭紧的双腿,浓黑如墨的目光专注地盯着她的脸,英俊轮廓上,憋着淡淡的无奈,“阿炔,你的脑袋一定是用木头做的,又硬又闷又枯燥,怎么就这么不解风情呢?当完事后男人提出给你上药,你应该低头捂脸垂眸含羞娇嗔啊,怎么就只会煞风景地来一句不牢你动手?这是我的温柔,你该开心地受着,而不是拒绝。你得习惯有男人这么宠你怜你惜你,我以前不也是这样做的吗?记得么,我们的第一次,在我家……”

苏炔的脸由红转白再转冷,双手捂着耳朵拼命摇头,做出让步只求他闭嘴,更不要在这时提起那该死的从前。

她这一生最大的错,不是离开了他,而是命途不好遇上了一个魔鬼!

“麻烦你快点,不要让我一而再再而三提醒你,我姐姐还在家等你的事实!”

说罢,木着身体分开自己的两条腿,没有遮掩没有羞耻的将身体最私(和谐)密的地方横陈在他面前。

她闭着眼,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嘴角轻嘲,遮什么呢,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这幅身体,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已经舍弃了!

寒渊把手凑过去,握住她的两瓣粉红充血的嫩唇,撑开,对着光往安然闭合的洞口看了看,眼神静静,并无半点悱恻之意,自顾自低喃,“怪我急切了,擦伤的地方都肿起来了,这个样子怕是大半个月不能进去了……”

说着,更是叹惋地摇摇头,表示意有不甘。

苏炔把头撇到一边,知道他没脸没皮起来一向如此。

下面一凉,也不知道是他指尖的温度还是药膏的温度。正中心的位置,软嫩的肉被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挑开,异样的感觉弄得她很不舒服,她忍着不动,只希望他快点完事好滚蛋!

终于,几分钟后,他起身,把软膏放回去,一边擦手一边吩咐,“维持这个姿势别动,等会儿再穿裤子,我把药膏留下,记得疼的时候擦一点。明天秦子俊该回来了吧,让他给你把手腕上的纱布换了,还有,千万别给我碰水,上点心,别吃辛辣的东西,如果发烧的话,要么让秦子俊陪你去医院打破伤风针,要么打电话给我,我叫私人医生过来。”

说完,捞起西装外套别到臂弯里,久不见她吭气儿,他停下来,沉着声音,“听见了吗?”

苏炔依旧撇着头面向沙发背,不太情愿地点点头,听见他开门,猛然想起什么,冲他大吼,“把钥匙给我留下!”

那语气,鄙夷又愤概,像是狠狠指责一个小偷一样的不屑。

寒渊半只脚已踏出门外,楼道里的夜风像从地狱伸出的鬼手,阴测测地盘踞着他的脚,冰冻入骨。他愣愣,回头,面上没有表情,“放在原处了。”

怎么,生怕他吞了钥匙像个鬼一样时不时就来打搅她的生活吗?

呵。其实,他要是想进这扇门,千万种方法,每种都轻而易举。就如同,他要想踏足她的人生,这扇破门,又能阻止得住什么?

今晚已经削了她的戾气摘了她的尖角,目的已达。就暂且放她喘息几日好了。游戏,得有张有弛松紧有度才好玩不是?逼的太紧,反倒没了趣味。

**********

依言。

十来分钟后,苏炔穿好裤子,起身,把软膏藏到卧室梳妆台下的柜子里。拿了拖把出来要把客厅地板的血迹清理一下才发现,实木地板亮堂如旧,早先暗红的血迹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仅地板,玻璃茶桌上除了那个药袋,零碎的纱布和碘伏的包装盒都已经安安静静躺进了桌旁的垃圾桶,吧台上也是,整整齐齐。

是他收拾的吧?

可问题是什么时候呢?为什么她都没有注意到?

仔细一想,也是,忙着恼恨他去了,哪里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他大少爷目中无人的眼里什么时候也装下了这些小事,并且还亲力亲为,点点滴滴都给她收拾妥当了?

当然,她不可能因为这点小小的便利就被收买。他就是做再多也掩盖不了他刚才对她进行过的一切禽兽之事!那个变态,他就是挖出他那颗毒心供到她面前负荆请罪,她也断不会原谅他今晚的所作所为。

这辈子,他们注定是仇人了。是他逼她恨他的!

心如死灰地躺到床上,睁着空茫的眼睛在空荡荡的卧室里。

一夜无眠。

天亮时,她已十分确定,她真的发烧了。

如果能烧死自己,那该多好?死了,就不用烦恼接下来,秦子俊回来时,她该如何面对他,该怎样昧着良心舔着脸对他笑,然后若无其事假装一切如旧,虚伪又恶心地骗着自己,骗着他,骗着生活。

她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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