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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墨如言，我帮你更衣啊。”
“恩……动作利索点。”
深呼吸“这样，您满意吗？”
“还行。”
“那我能回人间吗？”
“不能。”
“墨如言……”夏染染一嗓子吼叫出来“你到底怎样才能送我回人间啊。”
崩溃了，崩溃了。
她都这样不要节操的帮他更衣了，他竟然还不送她回人间。没妖性啊，没妖性……
“等你不想回人间了，我再送你回去。”墨如言系好自己的腰带。丢给她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回答。
擦……她不想回去的时候回去，还有个毛用。
“墨如言，墨如言。”夏染染撒娇般的使劲摇晃着他的手臂。
要是这招都不管用，她可就真的没办法了。
“墨如言，你最好了。”声音嗲的让夏染染都想吐槽。
肿么可以这么恶心。
“恩……”墨如言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邪笑道“叫声相公听听。”
相公？墨如言，你要不要这么恶趣味。
不过，为了能回人间，夏染染也不要节操了“相……公……”
声音拉得老长，显然是不情不愿的。
墨如言摇头“再叫一声。不准拉长音。”
“相公。”腻死人的声音传入墨如言耳中。接着，一双大手便缠绕在他的肩上。笑容邪魅入骨“相公，奴家来晚了。”
在现场的，呕吐的呕吐，流汗的流汗……
夏染染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蛇君，你敢不敢再恶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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