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三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四百九十六章 放蛊,纵横异界时空,月下三石,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植物蛊,有一种草叫胡蔓草,叶子像莼花,有黄色、有白色,叶子含有剧毒,放入人的口里,人就会百孔出血;叶汁若吞进肚子里,肠胃也会溃烂。当地的人常常利用胡蔓草做蛊害人。
拍花蛊,古代社会的“拍花”,也是放蛊的一种方法。
在中国民间,有些逃荒的妇人,头上裹一块蓝布,走到一处人家,与人寒暄的时候握着他的手,在他的手心拍几下,并说“好,好”。
第二天,这个被她拍过手心的人就会忽然仆地,发起颠来。
有一家人家就发生过这种情形,请中医治疗,断以后才发现这个人中了蛊,后来经由专门治蛊的人治疗,服药后他口中竟吐出几十个纸团,这种纸团就是蛊。
以木偶和纸人作怪木偶也可用来害人,但利用木偶和用毒虫造蛊不同。后者是活生生的虫造成的蛊,木偶却是木头制造,不可能有毒。但巫人会利用木偶和纸人作怪,来扰乱别人的安宁。
当然了,天下万物相生相克,治蛊的药草还是存在的。
古代医药不发达,如有人染上了蛊毒,通常用服用草药的方法治疗,这种草药名为嘉草。
在仲夏月,用一根米色的绳索,将荤菜和弥牟连在一起来扑灭蛊毒,在大门上挂一枝桃树以驱邪气。民间在端午节当日午时也有“聚五毒”和饮雄黄酒、在脖子上搽雄黄酒的举动,其用意都在预防生疮。
说到放蛊,那就不得不说草鬼婆放蛊的传说了。
传说中的草鬼婆眼睛是红色的,跟患了红眼病一样,据说眼角总是有很多眼屎,听起来是一些很脏的女人,让人不敢接近。因为这样一个脏女人,谁愿意去接近她呢?所以就神秘了。
草鬼婆全是女人,一代一代相传,从远古时候传到今天,只能听说,不可能再看到了。
有人说,这是母系社会解体时,由当时的女巫留传下来,作为维系女性爱情、尊严乃至生命的一种神秘莫测的技术,听起来很有道理,但真相是什么样子,谁又知道呢?
女巫在那个时代,应该是很有权势的,那么她们这些神技,又由何而来呢?在那个时候人们对于自然界的认识、对于后代的草鬼婆所要运用的药物与动物的认识,有传说中的这么高明吗?
随着男子打猎成果越来越多,母系社会解体了,男人拿了猎物到邻村或者别的部落养二奶,家里的老婆有什么办法?只好借了女巫的法术,一代代传下去,能维系多少算多少,算作是一种对一夫一妻制的最后挣扎。
至于后来放草鬼演变为一种别样的巫术,是发展过程中的基因变异。
据说有一种叫“粘粘药”的,专由妇女使用,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那男人就会对放药的女子一辈子死心踏地赴汤蹈火,什么海枯石烂的爱情,都没有这“粘粘药”来得方便省事效果好。
又据说这“粘粘药”还有一种神秘的地方,可以由女子控制药物,规定男子出行的范围,如果中的是五里路的药,那么只能在方圆五里以内活动,出了五里,就有生命危险。
还有温柔一些的,出了五里,就特别地想这放药的女人,马上飞奔往回赶,直到见到这女人。这药的神奇,将爱情中弱势一方的女性地位提高到神的程度,不免让人想起现代人关于丈夫的说法:丈夫丈夫,一丈以内是夫,一丈以外,就管不到了。
一丈以外,大约也就是房子外面,男人出了房间,就不是自己的男人。
放蛊,在那个神秘的地区,为女人的专利,称为蛊婆。
虽然谁也拿不出具体的证据,外人甚至本地人都对蛊婆的存在深信不疑,甚至有“无蛊不成寨”的说法。
某某贫苦褴褛的老年妇女被村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地认作蛊婆,一世翻不了身,最终在贫病中终老死去,原因可能是多年前某个吃了她一块甜糍粑的小孩回家后得了莫名之病猝死,便被认定她在食物中放了蛊。
那个地区多瘴气,多毒虫,莫名猝死的人不算少,蛊婆因此有了在流言蜚语中无中生有的坚实基础。
对于山外来的旅者,蛊的神秘和可怕更加刺激人的神经。
据传,蛊婆中有不少是年轻女人,孤身寡居,她们如看上哪个外乡人,便在他喝的茶水中放蛊,外乡人于是得了奇怪的病,辗转旅栈不能起行,延医请药都没用,最后经明眼人指点(此时村寨中的明眼人要多少有多少)方知是中了蛊,唯有放蛊者本人才能解治。
蛊婆以此控制了这个倒霉后生,将他老老实实地收在身边。放蛊的作用不全在取人死命,更为了控制人、要挟人,这或许是比死更令人胆寒的事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