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传奇剑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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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仙阁东面，东方凡、独孤老人对立而视，而东方玉琴早已经离去——东方凡这一战竟然打到了天亮！而据独孤老人所说，东方玉琴在等了一个小时之后就匆忙离开，想来是有什么急事，对此，东方凡反倒是松了一口气，要是东方玉琴真的等到他出来，只怕他心中会感觉自己欠了对方什么。

“能战胜妖狼，就说明你的潜力达到了学习老夫绝学剑招的最基本要求，不若如此，即便是林峰承认的继承者，老夫也绝不会将此等剑招传于平庸之人！老夫先问你，魔为何物？是正是恶？”独孤老人拄着杖，凝视东方凡，似乎想从其目光中看出什么。

东方凡没有马上回答，他知道前序任务已经完成，证明实力的部分已经通过，接下来的这番对话则会影响自己所得奖励，需要谨慎回答。

“魔由心生，是恶；魔由念起，是邪；意欲为魔，非正非恶，而是心念所致，唯我而定，我正则魔正、我恶则魔恶。”东方凡最后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回应，却也是他心中所想——如果这是一个提问，那么应该还有后续，而以这种的回应正好能试探老人的“魔之取向”。

“好！好一个‘唯我而定’！单单这一句，老夫剑招，你便已深得三分意传！再问！剑者，是正？是恶？是否依旧因人而定？”独孤老人目光绽放异彩，面露些许喜色，紧着追问道，却是与先前一问有几分相似。

魔、人之间的关系，东方凡以一句“唯我而定”巧妙得到了老人的赞赏，但却是让东方凡更加摸不准老人对墨的主观意见，此时避魔不谈，只问剑的正恶取向，更是让东方凡无从下口。

“我不懂剑，但是，如果以剑比做人心，那么决定一柄剑的正恶，应该是由铸造此剑的铸造师决定的……”东方凡的这种说法是他根据王琅琊的传说而做出的见解，他不将剑比作人，而是比作人心，毕竟剑再怎么通灵也不太可能和人一样。

“回答算是中肯，那好！再一问：剑之魔者，人之正者持之，是魔剑还是剑魔？剑之正者，人之魔者持之，是魔剑还是剑魔？”独孤老人又出一大难题，这一回，东方凡是完全被难住了——根本无从回答。

正道人士持邪恶魔剑，是魔剑驾驭人，还是人驾驭魔剑？邪道人士持正道仙剑，是人凌驾仙剑，还是仙剑凌驾人？这是两个对立的问题，如果没有一个同时回答两个问题的答案，那么先回答哪一个都会马上和第二个产生对立的矛盾。

就在东方凡久久未曾回应之时，独孤老人握杖为剑，脚退半步、剑进一尺，意气风发、鬼神游走！只是简单的一个姿势却让东方凡感觉到一股迫人的威压，让其内心深处感觉到随时会命丧剑下的恐惧！

“魔心剑天，这是正视心魔恐惧的剑招，施展此招，你此时之感受，便是老夫之感受！剑走偏锋、一意孤行！剑出成魔、气魄摄魂！但是，老夫手中却只是一把被封印的剑，可以较之最普通的凡兵，无正无邪……”独孤老人说罢，收回剑招，就在东方凡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老人从所握的杖中抽出一把剑！

剑长三尺有余，锋刃暗紫、隐有邪气环绕，剑锋有一道十厘米长的镂空血槽，此剑刺入生物体内后的凶残场景可想而知。

“魔剑屠戮，乃是老夫此生唯一佩剑，此剑饮血千万、魔性根深，握剑在手便会遭受剑魂侵蚀之痛苦，是世上不争的邪恶魔剑！老夫以此剑杀过最恶之人，亦杀过正道之人，但凡所杀，尸骨无存，皆化为血水、灰烬融于剑中……同样的一招‘魔心剑天’……在此剑之下却唯有以心御魔，凌驾魔性之上，方能驾驭！”独孤老人退后十步，距离东方凡已经是十米开外，但是，那股阴冷的剑意却似乎更加强盛，宛若老人手中的剑锋正点在东方凡的喉咙所谓，任何一方轻微一动都会让东方凡丧命！

“魔心剑天”招式尚未施展半分，却已经有此等摄人剑意！东方凡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担心老人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杀了，喜的是此剑招之强势前所未见，而这正是自己即将习得的！

“如此提示，你此时心中可有回应？”独孤老人将“魔剑屠戮”收回杖中，那杖也不知是何种材质，剑回鞘之后，竟感应不到分毫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