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章116:细碎时光串成的深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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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若是裴家愿意撤诉,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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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开那他套。顾清颜是自己开车去了裴家庄园,在这之前,还是凌睿开车在前面引路才顺利到达的,一下了车,凌睿便迎了上来,“顾小姐,我帮你!”凌睿过来提着顾清颜手里的手提电脑,“这一路的弯道比较多,以后就由我来接送顾小姐上下班吧!”
顾清颜跟在她身后,‘嗯’了一声,开车从市区到这里大概要半个小时,而这一路弯道太多道路也不比市区里面的平缓,让开车的她一路都心惊胆战,沿途还有几个立在道路两旁的水泥墩子,是用来拦截大型车辆的,而她的驾车技术逼得她一遇上那墩子就不得不停下来,前两次是下车,把后视镜给用力掰过去,用比蜗牛还要慢腾腾的速度侥幸得挪了过去,第三次就没那么幸运,将车头给刮出了三条线,心疼得她发誓下一次路过时一定要随身带把铁锤,见到那水泥墩子就一阵猛敲,敲出一道康庄大道来,之后墩子依然如影随形,搞得她好像都有了心理阴影,最后是把车往路边一停,前面引路的凌睿不得不下车帮她开过去。
“凌睿,我那车--”顾清颜看着自己的车被庄园里的人开走,心里憋着一口气还没沉下去,凌睿见了低笑出声,“嗯,顾小姐,你不知道,这条路的墩子是当年少总练车的时修路时特别要求加上去的,专门连技术用的!少总现在就是时速六十也能安全穿过去!你还没去过另外一条路,那条路的墩子更多,而且比这个宽多了!”
顾清颜觉得一阵牙酸胃疼,好好的路非要搞那么多的墩子,刮得她的车面目全非,想想就觉得这种事情也就只有他裴少辰能想得出来。
“顾小姐,快上楼吧,听说少总刚才醒了一会儿了,你上去说不定他还清醒着呢!”凌睿说着指了指那栋欧式别墅,她进来的时候就见到大门口停着几辆医院的专用车,想着这种大型车应该不可能是从她刚才进来的那条道进来的,想着她朝凌睿那边看了一眼,凌睿觉得背脊骨凉飕飕的,急忙背过身去,加快了脚步。
有好路不让她走,让她一路上纠结地头发都快被扯掉了。
顾清颜郁闷地朝那栋楼走,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裴家应该跟顾家一样,不喜张扬不喜奢华,就连裴家在g市市里的那套别墅也不算大,但这庄园的规模便不是能用宽敞宏伟的词汇来修饰了,那一日婚礼,她还并没有来得及将这里的一切都看一遍,只记得从楼上穿过花厅走廊到布置成婚礼的草坪现场上走得她脚发软,那一路用白色玫瑰铺就而成的道路绵长而悠远,地上还铺着蕾丝花边的白色地毯,精致得让她都忍不住感叹。
然而此时--
顾清颜却站在走廊口,不敢再往前靠近一步。
“少奶奶,少奶奶,您怎么不走了?”引路的佣人靠近了过来,看着顾清颜身子僵直地站在原地,两只眼睛直视着前方,一只拉布拉多犬正被人用狗链子拉着朝这边走来,巨大的身型,把顾清颜吓得站在原地都不敢动了。
她怕狗,从小就怕!
“少奶奶,别害怕,这是三少爷从小就养着的狗,它叫金金,个性温和,没有攻击性的!”
裴少辰还养狗?
金金,她好像是从小乐乐的嘴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顾清颜只知道他曾经送过一只猫给她,只不过后来,两人见面就吵吵着吵着她后来直接搬出了他住的地方,把那只猫也留下了。
顾清颜本来就不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动物,猫除外,这也是裴少辰时常会取笑她的地方,难道狗毛跟猫毛还有区别?难道猫的毛就不是毛茸茸的?
顾清颜一直等到那只狗在眼前消失了她才开始挪步往前走,上楼,让佣人先带她去裴少辰的房间。
“少奶奶,这就是三少爷住的房间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佣人说着,轻轻地推开了门,顾清颜看到了一室比楼下装修的都要简洁明快的装饰,是他管用的冷色调黑白色,她一进门便嗅到了空气里有着淡淡的药水味,她伸手将门轻轻地合上,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高跟鞋,耳边有着滴滴滴滴的医用仪器的声音,她蹲下身去,将自己的鞋脱了下来放在了一边,打着光脚往里面走。
房间很宽敞,尤其是里面的卧室,有个带有落地窗的大阳台,米白色的窗帘闭合着,地板上都铺着一层薄薄的地毯,秉承了裴少辰一向怕冷的风格,顾清颜就想不明白了,明明就怕冷还专门挑这些冷色调的东西来装修,越看越冷!
偌大的房间里却没有一个护理人员,顾清颜看着躺在床上戴着氧气罩的男人,呼吸微浅,胸口被医用纱布包裹住,左额头上还包裹小块的纱布,他的脸色苍白却很平静,没有一丝的痛苦之色,顾清颜想着在医院时护士长说的那些话,他肋骨骨折呼吸会疼,她蹙着眉头靠着窗边慢慢地坐了下来,手不由得摸向了他的额头,在医院的时候,人多,她一直没机会这么近距离地靠近他,现在这样坐在他旁边,感受着他胸口轻微的起伏着,她突然有种劫后余生地错觉,尤其是在医院走廊上听见小乐乐说的那句,‘他会不会醒不来’的话,她已经吓得六神无主觉得天都快塌下来了。
她已经经历过了三场死亡,三次葬礼,痛失亲人时的绝望和痛苦让她感觉自己再也无法承受身边的人就这样悄然无息地从自己身边走开。
然而就在听到他即将不会醒来,即将会离开时,她觉得自己的世界都快黑暗了,顾清颜从座椅上慢慢地跪在床边,手不由得握住了他的手,他左手手肘上还缠着绷带,无名指上的那一枚戒指让她目光一滞,从签订离婚协议的那一日起,她就一直没再留意过这些细节,就比如,他还戴在手指上的那枚结婚戒指!
而属于她的那枚戒指早已在她签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从手指上直接取下来请江正郝代为转交给他,她的右手手指上现在套着三枚戒指,食指,中指,小指,她每天都会换,不停地换各种款式的戒指,而那通向心脉的那根无名指却一直空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再希望那只手指会被戒指束缚住,还是因为没有任何一枚戒指可以跟曾经套在这手指上的戒指媲美,潜意识里能套住那手指的一定是一个甜美的盟誓,既是通往心脏,也该是那个心爱之人亲手戴上。
她无法代替那个心爱之人给自己套上戒指,所以便空着了!
想起了那日取下戒指是的坚决,女人果然是感性动物,会因为一个男人拿着戒指求婚而感动,也会因为一段把握不住的婚姻而决绝地取下戒指直接抛出去。
此时,她握着他的手,印象中她还没有这么仔细这么心静地主动牵他的手,脸靠在床边,眼睛轻轻地闭上,那些在脑海里碎碎点点拼凑而起的记忆凝聚着,当她的生活习惯里参合进了他的身影,再也拔/不出时扔不出去时,她为自己的无力而恐惧过,害怕过,但此时她却鼓起了勇气,用脸贴在他的掌心,这种久违的脉动让她忍不住地心颤而起。
“如果说婚姻就是一场舞蹈,我不介意我们两个人都舞得不够好,我只是害怕,跳舞的只有我一人,而你,却只是站在一边看着!裴少辰,你爱不爱我?你会不会爱我?”
她低声地说着,脸靠在了被褥里,说道最后语气里竟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趾高气昂阴阳怪气,她卸下心防,袒露心声,语气近似卑微,那般怕被拒绝的小心翼翼。
她是如此害怕,连说这句话的时候都哽咽地在发抖。
那只被戒指圈住的手指微微地抖了一下,床上的男人睁开眼,清亮的眼眸里瞬间缀起了碎碎的星光,聚满了,如暗夜里的烟花瞬间绽放出了一片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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