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程珈澜说:我是AB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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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经过仔细的检查,得到了比较喜人的答案,薄荷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因为伤的太重,伤了精神这才虚弱的再次昏睡过去,等到薄荷睡够了,就会醒来的。
薄妈妈听到医生这么说,一口气才正式吐出来,紧绷的身子几乎一下子软倒了。
趁着中午休息时间赶来看薄荷的薄履冰,连忙扶住薄妈妈的身子,嗔怪道,“你啊,就是太紧张了。”
程珈澜为薄荷请来了最好的医师团队,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照顾,治疗用的药物又都是最好的,更何况昨天医生就已经说过,薄荷的手术很成功,只要等人清醒过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薄妈妈直接白了薄履冰一眼,“我只有这个女儿,能不紧张吗?女儿要是有什么意外,我都不要活了。”
薄荷是当年她冒死生下来的,那是她的命,要是跟她血脉相连的女儿出了事都能淡定,那只能用冷血来形容吧?
“瞎说什么呢,什么死啊活的!”
这样斥了一声之后,薄履冰又忍不住语带试探的说道,“要是叶叶不是你生呢?”
闻言,薄妈妈噌的一下子转过头来,瞪着薄履冰,高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薄履冰见状,哪里还敢再说什么,他立刻投降,“哪里有什么意思,就是随口说说,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吗?”
薄妈妈听到薄履冰这么说,更生气了。
她忍不住抬手用力的打了薄履冰几下,怒声道,“薄履冰你怎么回事!敢拿女儿开玩笑!要是叶叶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薄履冰听罢,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自然,虽然很快掩盖,但是薄妈妈并没有错过。
毫无疑问,这一缕不自然,踩了薄妈妈的底线,她心中警铃大作,立刻质问道,“薄履冰,你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丈夫跟孩子,几乎是所有女人的底线,不可碰触的逆鳞!
如今见到丈夫这个样子,薄妈妈哪里能不多想?要是用一种动物来形容现在的薄妈妈的话,那就是刺猬,准备暴起伤人的刺猬!
薄履冰见自己的话,竟然惹来薄妈妈如此的反应,知道自己不小心之下说了不该说的,连忙转移话题,“说什么呢!我跟你夫妻这么多年,什么事儿你不知道。”
他见薄妈妈还是一脸不相信,又接着说道,“我刚才就是开一个玩笑,随口那么一说,再说了女儿一出生就跟在你的身边,你还能不知道?”
薄荷是足月出生的孩子,薄妈妈早在薄荷小时候抱着她打预防针就知道了,再加上这些年薄履冰身边的确没有其他的女人出现,这才信了薄履冰的话。
不过她还是一脸怒容,显然余怒未消。
薄履冰怕把她气坏了,又是道歉又是安抚。
最后薄妈妈见丈夫满脸的诚恳,又见他们这边的动静已经引起从走廊经过的其他人注意,这才缓和下脸色,末了又说一句,“下不为例!”
“绝对的。”薄履冰又是连连保证一番,“下次绝对不乱说话!”
薄妈妈见到薄履冰一副懊恼的样子,心有不忍,这才罢休。
至此,这场口舌引来的小风波终究是画上了句号。
薄履冰虽然笑着,可是眼中的忧虑之色并没有褪去。
薄荷再次醒来时,已经是车祸发生的第二天傍晚。
天色已暗,专职照顾薄荷的护士,为了不影响薄荷的休息并没有开灯,所以她只能借助着太阳下山前残留的最后光线,把房间里的东西看个朦朦胧胧的大概。
其实也不用看的。
只凭着呼吸进鼻腔的味道,就知道在哪里了……
医院啊!
薄荷忍不住轻叹,看来她最近跟医院这个地方真是缘分不浅。
对此,薄荷忍不住苦笑,不过也只是想想,因为笑容,不管是苦的涩的还是甜,但凡是笑容都需要扯动唇瓣才能够露出来。
但是薄荷却不敢,她刚才不过轻微的掀动一下,甚至连弧度都没有扯出来,就觉得唇瓣似乎要裂开了,同时传来一种热烫的感觉。
看来真的是缺了太多的水份。
当然她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奋力引起别人的注意力,薄荷并没有错过病房里还有其他人,请对方端来一些水,帮她缓解生理上的需求。
可是,薄荷却没有,她宁愿自己先这样渴着,也不愿意惊动其他人。
或许,薄荷想着,她可以再睡会,这样可能就没有这么难受了。
只是,也许因为她睡了太久,瞌睡虫都已经被喂的饱饱了,想要再次很快睡过去,还真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尤其是身体上每一处不停传来的疼痛,更让她了无睡意。
薄荷在心里长叹,看来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是由不得她自己做主的,包括睡眠这件事。
正在薄荷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轻微的吱呀声,她知道这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果然很快的,她就听到脚步声响起,紧接着就是啪的一声,室内的灯光大亮,一室的昏暗立时被驱走,她还听到一个陌生的女声,以恭敬的语气道,“程先生您来了。”
当薄荷听到这句透露着讨好殷勤的问候时,身体不受控制的僵硬住了,原本正常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屏息起来,疼痛的身体好似跟谁故意的用尖锐的刀尖挑弄着她的神经一样,疼痛让她的杏眸里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极为有眼色的护士,很快就注意到这个容貌俊美,在A市有着无与伦比权势的男人,注意力已经放到了病牀上,“薄小姐还没有醒,不过医生说快醒了。”
护士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其实是感慨的,她羡慕那个躺在牀上还在昏睡中的女孩,能被程先生这样的人看重,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当然,不管她心里多么的羡慕嫉妒恨,在她看到程珈澜轻轻地摆手之后,还是很有分寸的直接退出去。
等到病房的门被关上后,程珈澜才走近牀边,垂下眼眸睨着薄荷,其实护士说错了,薄荷是醒着的,尽管她现在闭着眼睛,可从他踏进房门的那一刻,就感觉到她的呼吸乱了。
不知道已经被看穿了的薄荷,努力维持自己呼吸的正常,她希望程珈澜在感觉到无趣之后,快点离开,她一点都不想看到他,也不想面对他!
这的确是薄荷内心的想法,只是当她真的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时,心里还是一拧。旋即,她又狠狠地压下了这种感觉。
失去一个孩子之后,还没有长记性吗?
还没有警醒吗?
薄荷一遍遍的,重重警告自己,要不是知道程珈澜此时在看她,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狠狠地掐在自己的伤口上,用最尖锐的疼痛提醒自己,这个男人,她不应该再去沾染!
程珈澜看得出,薄荷的神色越发不平静,像能够感觉到她心底的不平静,因此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后,转身离开。
当再次听到房门被推开,和脚步声远去时,薄荷终于睁开眼睛,因为病房里的灯打开着,所以室内的一切,她都可以清楚的看到。
病房,其实说病房,是很委屈它的。
两室两厅,两卫一厨的格局,完全比照正常的新婚夫妻最喜欢选择的人生第一套房子来设计的,小碎花壁纸铺满整个房间,造型不复杂却精致的水晶吊灯,要不是那挥之不去的苏打水味道,真的像是在家里一般。
只是再像家里,甚至比家里住的还舒服,薄荷也不愿意多待一秒,她觉得医院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招人讨厌的地方,不但掌握人们喜怒哀乐,甚至可以将生命玩弄于鼓掌之间。
偏偏薄荷不喜欢这种被玩弄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被玩弄的已经够多了,真的不需要了。
当她这样想着的时候,薄荷顿觉她一点都待不下去了,心里翻滚的那股反感,让她不顾一切的开始挣扎起来!
薄荷想要从病牀上起来,可是她受到巨大创伤的身体别说下牀,就连坐起来都是一件不被允许的事儿,但薄荷的心底有一股执拗的劲儿,她不顾一切的奋力挣扎起来,结果却因为用力过猛,整个人直接从病牀上栽下来。
薄荷忍不住闭眼,心里暗道,这次完了,肯定又要受疼了。
没有。
想象中会掉在地上的剧烈疼痛,并没有出现。
“就不能老实一会吗?”
头顶响起的声音里,带着怒气担忧,却让薄荷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一僵。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待在一个有着炙热温度的僵硬胸膛,这是属于谁的不问而知!
可他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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