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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依依的肚子都快要笑痛了,都说古人好骗这话真没说错,看起来霍安邦阴险狡诈,到底只是个武官,想了办法,还是问回到坑里来。这个问题,颜卿早已想到,只等霍安邦来问。

“仙医下山游历去了啊!仙医说,要拿自己练的丹药去找人试试药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就不教我们医术。师傅说既然暂时不能学医,就带我来京都见识见识。再说,我师叔在京都当了大官,怎么也该白吃白喝他几年才对!”

阮依依说完,还冲着项阳笑。项阳见状,附和的点头,顺便又敬了霍安邦一杯酒。

霍安邦坐在这里套阮依依话时,不知不觉喝了有一壶酒,除了脸上稍微有些红外,思路仍然清晰敏捷。颜卿怕阮依依会掉以轻心,正想找个理由打断他们之间的对话,霍安邦突然发问:“听说阮姑娘的身体很弱,时常生病,怎得没有请仙医给治治?”

这个问题,颜卿没有和阮依依对过口供。

颜卿正担心阮依依会说错话被霍安邦抓到把柄,却没想到阮依依忽然扑到颜卿的怀里,哽咽的说道:“阮依依是弃婴,被爹娘扔到佛牙山脚下。幸亏被当时下山授医的仙医救起,交给师傅抚养。仙医说阮依依当时已经断气,亏得仙医医术高明才救了阮依依一命。阮依依能活到今天,全靠仙医和师傅……嗷嗷嗷……”

阮依依这一说完,就开始哭了起来。

吴洛宸和齐浓儿正在接受文武百官的庆贺,好好的忽然听到阮依依在哭,细问之下得知是霍安邦问了她的身世,触痛了她的伤心事,这才哭了起来。

齐浓儿装模作样的说了霍安邦几句,他的老脸也挂不住啊,只好讪讪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好再追问阮依依。吴洛宸也特别的给阮依依面子,竟当着众人的面,开口安慰了她。

阮依依见火候差不多,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才破涕为笑,又是跪又是拜的请了罪之后,才回到颜卿的身边。

项阳象看戏似的,看着阮依依把这套标准动作全部做完。等她回到颜卿身边时,悄悄的竖起了大拇指,为她精湛的演出喝彩。

霍老将军亲自出马试探完毕后,霍家安宁了许多。项阳知道,他们一定是派人去佛牙山打探消息去了。

仙医在佛牙山一直很神秘,除了每月下山三日,平时谁也没有见过仙医。更何况每次颜卿下山,都由灵鹊说话,而他则隐在迷雾之中,所以,霍家就算去探听,也打探不到什么实质上的东西。

至于跟仙医学医的村民,颜卿每次下山都是随机传授,从未将这些人集中在一起过。所以,除了本人,没有人知道谁在仙医那里学习过医术,霍家就更加无法质疑阮依依所说的话。

只是颜卿和阮依依的身份需要打点一下,这些,齐浓儿和项阳早有安排,霍家去,只会打听到他们事先布置好的一切。

果然,霍家回来后,再也没有起风波。尽管他们一直怀疑颜卿就是仙医,但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霍家只能相信阮依依那晚确实是被仙医所救,而仙医又认识她,所以把她送回到颜卿那里去了。一切都是机缘巧合,而颜卿和项阳会隐忍,则是忌惮霍家在朝廷和皇上心目中的地位,所以只好打落牙往肚子吞。

既然项阳和颜卿没有追究阮依依被欺辱之事,霍家自然不想再起风波,一时间,风平浪静,两边都相安无事。

霍钦照样花天酒地,阮依依也从不提起此事,大家好象都忘记了曾经发生过一件激心动魄的事情。

他们安静了,齐浓儿却想热闹。

当初因为她怀着双生子,一心只想保胎,吴洛宸也怕中途有意外,惹她费神操心,所以宫里无论大小节日,全部都不过,就连中秋都只是吃了两块月饼就打发了。

如今齐浓儿喜得两位皇子,哪怕是吹着北风都如沐春风。出了月子后,她身体又恢复得快,眼看除夕来临,她能不摩拳擦掌的大干一番嘛。

吴洛宸知道她也是耐不住寂寞,为了保胎在朝凤殿里可是憋屈了很久。现在,不趁着风头正劲的时候好好树树威风,更待何时。

这不,齐浓儿起了个大早,把那些三宫六院的嫔妃们全都叫了过来,先开筹备会,再定过除夕的方案。

一时间,朝凤殿里莺莺燕燕,好不热闹。许是她们打听到吴洛宸下朝后会来朝凤殿看望小皇子,这个时间段筹备会应该还没有结束,所以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就象那些长期告病假的嫔妃们,都抹得红红绿绿,周周正正的坐在殿厅里等候齐浓儿的出现。

其实,齐浓儿早就起来了,她早早的召了阮依依进宫,拉着她,躲在殿后面的一个暗阁里,透过一个花瓶后面的小孔往外面望。

阮依依还在颜卿的怀里跟周公划拳,就被齐浓儿召进来,临进宫门前她还窝在颜卿的怀里撒娇不肯入宫。明明呵欠连天,却不敢放松,跟齐浓儿窝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阮依依着实觉得有些太不正经了。

“皇后……”

阮依依刚开口,齐浓儿就打断了她的话:“上回不是交待过你,没人的时候喊我师姑就行了。”

“哦……师姑,我们躲在这里看什么?”阮依依拿不准齐浓儿心里想什么,只能假装特别有兴趣的直往外面瞧,然后一头雾水的问:“外面坐的都是什么人啊?”

“全都是皇帝的女人。”齐浓儿淡淡的说道:“左边第一个是婧贵妃,你认识的。依次排下去是贤、良、淑、德四位妃子,品位仅次于我和婧贵妃。四妃之后便是庄嫔、丽嫔和惠嫔。右排第一位的是芳婕妤、琴婕妤、宁贵人、华贵人、月美人、媛美人……这些后宫里的主子,位阶高低,习惯品性,你都要记清楚……剩下那些没有位置站着的,都是些封号的女人,你便可记可不记……”

阮依依掐指一算,把这些有封号的妃嫔算上,总共才十四人,加上皇后齐浓儿,也不过十五人,正好是个足球队加四个替补而已。就算把那些没有封号的加上,也不过三十个左右,勉强凑成三个足球队。

阮依依不禁对吴洛宸另眼相看,作为皇帝,总共才这么点老婆,真是高风亮节啊。

齐浓儿见阮依依面露钦佩之色,继续慢悠悠的说道:“按照祖宗定制,后宫除了只能有一名皇后外,另可设皇贵妃一人,贵妃二人,妃子四人,嫔六人,其它不限,均无定额……依依,你可有看出其中端倪?”

面对齐浓儿赤裸裸的提问,阮依依愣了愣,心想这次只怕是要装傻也装不过去了,只能勉强笑着说:“皇贵妃之位至今空着,贵妃这位又只有婧贵妃一人。四妃定额已满,就算想晋升也要先做了贵妃才能当皇贵妃。而婧贵妃只离皇贵妃一步之遥,若是做了皇贵妃,只怕……”

剩下的话实在大不敬,阮依依说半句留半句,呵呵笑着带过。

“你果然是个聪明之人,我师兄必定没少花心思在你身上。”齐浓儿若有所思的望着阮依依,眼神里有许多说不出来的东西。

阮依依却暗自叫苦。她对后宫争斗一点兴趣都没有,若不是因为颜卿顾念师兄妹之情,身负无忧国守护者之责,不得不暂时留在宫里。否则,此刻她恐怕早就在外面混得风生水起,好不快活。

如今,听齐浓儿的意思,她不但没有放他们走的意思,反而还想拉她入伙,站在同一战线上。

“昨日,我与师兄起了争执,阮依依知道吗?”

阮依依摇头,颜卿昨天表现得与平时并无两样,依旧是那样冷清,对她仍然是疼爱有加。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阮依依隐约觉得,昨晚入睡时,他叹了气。

“我和师兄从小在佛牙山长大,跟着师傅学医。师兄从来没有对我大声过,这次为了你,他险些……罢了,这些都不说了。师兄坚持要带你回佛牙山,我且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回?”

面对齐浓儿咄咄逼人的目光,阮依依觉得自己又被人坑了。

他们两师兄妹闹意见,把她扯进来干嘛!她才不想回佛牙山,但她也不想留在皇宫啊!

阮依依望着齐浓儿阴晴不定的脸,琢磨着,如果她这个时候说不想留在皇宫,只怕她会翻脸不认人。万一心情不好下个诛杀令天涯海角的追着她不放,颜卿也没办法。但如果说愿意留下,有违心愿,以后有个三长两短,她反咬一口说是她自愿的,才有苦难言。

阮依依当下觉得陷入在两难境界,半天都没有哼声。

齐浓儿早已料到阮依依会有这个反应,她也不急,只是淡淡的说:“你大概不知道,你师傅和项阳正在筹谋着怎么替你报仇。他们想对付的,正是婧贵妃的嫡亲弟弟霍钦。”

阮依依咬着唇,没有应话。

颜卿和项阳背着她去对付霍钦的事,阮依依多少知道一些。他们不说,她自然是装傻不问。只是,仙医受祖训约束,凭着他道骨仙风的性子,最多也就是下下泻药什么的让霍钦难受几天,应该不会做太过分的事。

可是,听齐浓儿这话里话外,颜卿似乎下定决定,宁愿受天谴也要替她报仇。但齐浓儿的表情告诉阮依依,她没有开玩笑。

“你被绡梅掌掴后虽然没有声张,但心里还是一直记着,是不是?上次在观月岛上你是故意假装被呛,只是想找机会报复。别装惊讶,我知道,师兄也知道,所以他急着想帮你出了这口气,然后带你离开。”齐浓儿说得很轻松,但阮依依知道,这一切都不容易:“阮依依,你想过没有,如果没有我的帮助,后宫之内,想玩阴谋诡计,有那么简单吗?霍家在朝廷的百年基业,又怎么可能随便让你们挑衅!”

阮依依十指快拧成麻花,内心斗争几乎白热化,但脸上依旧风轻云淡,没有立刻表态。

“我留你,是希望你帮我,同时,我也帮你。小皇子还需要师兄的照看,你需要还击,我需要巩固,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

齐浓儿见阮依依仍然在犹豫,抛出最后一个包袱:“师兄如果坚持要为你报复,势必会遭天谴,但假如你留下,由你来计划实施,也许,有可能师兄可以避开这次天谴。”

阮依依的睫毛不由自主的闪动两个,齐浓儿这话,确实令她有所支援。齐浓儿敏锐的感觉到她内心的纠结和变化,柔声说道:“我可以答应你和师兄,只要你帮完我这一回,我绝不强留你。”

阮依依始终没有说话,她一直权衡着其中的利弊。

说实话,被绡梅打,对她来说,并非不能完全忍受的事,更何况上次满月酒时她设计害她打了二十大板,又抄一百遍的经文,这个惩罚也不小。

据说,绡梅被这二十大板打得大小便失禁了十多天,虽然现在已经能下地走路,继续伺候婧贵妃,但是明显身体大不如以前。

以前在文明社会,如果被别人打了一巴掌当场还击的话,万一被老师抓到,还得叫学长来训话。不管打人的还是挨打的,都得被骂一顿,然后洋洋洒洒几小时的与人为善动手就不对的思想政治教育。如果打狠了,不管谁对谁错,都得被送到警察局去坐着。

所以,阮依依拿着穿越前的标准来权衡这件事,她觉得绡梅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自己不必费心去想着该如何再教训绡梅。

阮依依之所以一直没有咽下这口气,是因为霍钦。

且不说霍钦险些玷污她的事,就是平时,这种人渣也该千刀万剐,哪怕放在有着严谨的法律精神的现代社会,霍钦至少该判三五年牢,从此记录在案。

但是现在,就凭着他是皇亲国戚这一点,他就能逍遥法外,横行霸道。齐浓儿贵为皇后也不能明着替他们撑腰,项阳是国师又如何。

颜卿有一身的医术,在这个时候也只能先隐忍后谋划,寻找机会再动手。想解气,想为自己报复,还是需要靠她阮依依。

齐浓儿见阮依依蹙眉不语,知道不能把她逼急。眼见外面的嫔妃们已经坐不住,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便转身走出隔间,准备她们的晨昏省定和后面的筹备会。

阮依依紧跟在她身后,恭敬的低着头,温顺又乖巧。

“我现在是没有本事说服师兄,还烦请阮姑娘去说说。”齐浓儿一面往前走着,一面理所当然的交待阮依依。

阮依依正在走神,当她反应过来本能想拒绝时,齐浓儿已经缓缓步入殿厅,根本没有给她机会。柳翠扬声通报后便扶着齐浓儿,两边宫女拉开水晶珠帘屈膝弯腰,齐浓儿带着一干宫女气势浩荡的出现在众嫔妃面前,接受她们的请安。

阮依依立在珠帘之后,见已有嫔妃瞟见她,无奈,只能跟着走了出去。阮依依虽然与齐浓儿有些许关系,但没有封号,因此身份低微,面对众多嫔妃,她不得逐一福身请安。

幸亏刚才齐浓儿把她们的封号都说了一遍,阮依依记性好,没有出错,倒也得体不少。其它嫔妃都听说过阮依依,知道她最近也很宠,现在又是在皇后寝宫,自然对她客气许多,不等阮依依真得行礼,便都纷纷说了声“免礼”。

唯独婧贵妃,坐在那里安然的接受了阮依依的行礼。最可恨的是,当阮依依行礼时,她故意侧了侧身子假装从绡梅那接过茶杯,实际上,绡梅整个人都立在阮依依的面前,无形中,阮依依给绡梅行了个大礼。

齐浓儿假装不知,只是用眼角余光瞟了瞟阮依依。阮依依面不改色的继续行礼,乖巧的等婧贵妃懒洋洋的说了声“起来吧”,又温顺的站了起来,退回到齐浓儿的身后。

婧贵妃满意的笑了,齐浓儿也满意的笑了,就连绡梅,也悄悄的撇过身去笑了。

阮依依目不斜视,只是本分的站着,心里却在天人交战。

留还是不留,这真是个问题!

就在阮依依藏着心思佯装天真的站在齐浓儿身后犹豫不决时,齐浓儿终于再次端起皇后的架势,说了她的开场白。

“今天请各位姐妹们来,一是好久不聚,甚是想念,所以召你们来唠唠嗑说说闲话。二呢,便是为了今年除夕的事。”

齐浓儿慢悠悠的刚说完除夕两字,下面就沸腾起来了。

要知道,皇宫生活寂寞如枯井死水,没有波澜。整天过着绣花喝茶的日子,不能爬墙偷人,青春年华,是人都受不了啊。

皇帝除了忙着治理国家还要雨露均沾,但再均沾,一个月能见上一回都可以放爆竹。特别是齐浓儿怀孕后,吴洛宸几乎夜夜留宿朝凤殿,其它嫔妃把脖子伸成了长颈鹿,都看不到龙袍的黄影子。

唯独逢年过节这些大日子,才能见着皇帝。假如趁机出了风头,博得他展颜一笑,当晚召来待寝,不但是飞上枝头的美事,更有可能留下龙种,从此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什么都很美好,但最重要的是,要先见着皇帝。

以往宫里每年除夕皇帝都要与后宫妃子们共度,由后宫各妃子出节目助兴。这些准备工作,都要提前两个月,但这次齐浓儿产子,皇帝为了照顾她的身体决定一切从简。

各宫妃子正在猜测这一切从简是如何之简,是不是简得皇帝又到朝凤殿留宿,逗逗皇子就过完了。正惆怅着,齐浓儿主动提出要操办除夕,这些妃子们能不兴奋嘛!

齐浓儿从容的喝完一杯茶后,见她们渐渐平静下来,这才又说:“昨晚本宫已经向皇上请旨,要好好操办除夕晚宴。毕竟是小皇子的第一个新年,自然要过得热闹喜庆些。皇上已经答应,只是本宫最近身体倦得厉害,所以才请各位姐妹们来,帮忙出出主意,也好分工各自去忙,不至于临时抱佛脚,抱成了大腿,是不是。”

齐浓儿的最后一句话,把她们都逗乐了。位阶高些的贤妃她们附和了两句后,趁着这个机会主动提出要为齐浓儿为忧,位阶低的不敢主动提出,只是打着哈哈说自己要出些节目,一时间,殿厅里莺燕娇声此起彼伏,又开始变得热闹起来。

阮依依一直站在齐浓儿身后冷眼看着,以前在电视里看宫廷剧时就觉得她们可怜,这么多人争着一个男人,用的办法无非就是以色相取悦,或者做出贤良淑德的表率,又或者狐媚惑群之类的。实在不行,用药用香,买通太监里外照应,为的不过是求皇帝能到寝宫里来播种而已。

如今看来,齐浓儿也逃不过这个魔咒。

她贵为皇后如何,诞下皇子又如何,她仍然要防着挡着,嘴里喊着皇上要雨露均沾,心底只怕是刀割的疼吧。

莫名的,阮依依忽然变得很同情齐浓儿。

“皇后娘娘,臣妾与淑妃最近学了一曲蝶双飞,臣妾愿意在除夕晚宴上献艺……”良妃是这些嫔妃里身段最软又最擅舞之人,淑妃与她家是姻亲,关键时刻,还是要抱成团的。

齐浓儿点头,贤妃急了:“皇后娘娘,臣妾前些日子得了张乐谱,竟是伯牙子期的遗世之作。臣妾回去定当努力练习,在晚宴那日,为皇上皇后助兴。”

四妃已有三妃主动请樱,齐浓儿都应允了。德妃不擅歌舞,却最是会做精致糕点,眼见没有表演的机会,便恳求齐浓儿让她负责晚宴的糕点配料,力求做些新鲜玩意让皇帝胃口大开,为皇后分忧。

很快的,殿厅里的女人们个个都要替齐浓儿分忧,晚宴那些纷杂事务,都被她们当宝似的全都抢着要做。

齐浓儿早就料到会是如此,便把心中早就想好的分工布置下去,每人都有份,平均分配,劳逸结合,众妃满意,都不再来抢,而是开始在肚子里筹划着各自手头上的事情,该如何办得出彩。

“婧贵妃,妃子里以你为首,本宫最近身体疲乏,打不起精神,还想请妹妹你帮忙,将这晚宴的事管起来。”

婧贵妃一怔,她没想到齐浓儿会主动把后宫这事交于她管理。但见齐浓儿笑脸盈盈,不象开玩笑的样子,当即离座行礼,连连谢恩。

齐浓儿见事情都安排得差不多,这才站起身,扶着齐浓儿的手要往里面走。刚走两步,齐浓儿忽然停住,扭过身来问阮依依:“不知阮姑娘,对晚宴可有什么好的意见?”

阮依依尽量保持平静又恭敬的笑容,她知道,齐浓儿这句话实际上就是在问她到底留还是不留。若想留,便可以随便提些意见,借办晚宴之事留在宫中,若不想留,只需说自己愚钝没有见识,齐浓儿想必也不会再为难她了。

阮依依轻轻扶着齐浓儿的胳膊,正要说话,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

齐浓儿带着一群妃子迎接吴洛宸时,阮依依只踌躇了两秒,就被人流带到了前面。无奈,她随着齐浓儿一起行礼,只见一道明黄色闪现在眼前,吴洛宸伸手扶起齐浓儿,目光和煦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人们,爽朗的说了声:“都起来吧!”

又是一阵整齐的谢恩声,众嫔妃们起身扶到原来的座位坐好。

阮依依跟着一群宫女也站了起来,她瞅着这会子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吴洛宸身上,便悄悄的挪着脚步,想躲到最角落去,等吴洛宸象大公鸡似的安抚完这群母鸡后,赶紧离开朝凤殿,再去太医院找颜卿。

齐浓儿简单的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婧贵妃又率先表态会尽心尽意全力支持。

吴洛宸今天心情似乎很不错,哈哈大笑了好几回,逗得那些妃子们各各装娇羞状,直后悔今天没有穿得更艳丽些,好让吴洛宸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更长久些。

吴洛宸刚一落座就有太监来替他解大氅,上面落着几朵雪花,刚进朝凤殿,还没来得及融化。

“皇上,外面下雪了吗?”齐浓儿接过大氅瞧了瞧,然后担忧的说:“待会阮姑娘还要到太医院去,这风大雪大的,怕是不方便吧。”

吴洛宸从人堆里一眼就看到矮个子的阮依依,呷了口齐浓儿递过来的热茶,笑道:“阮姑娘今日怎得空,来朝凤殿走动?”

“是臣妾唤她来的,马上就要除夕,阮依依和义兄都回不了佛牙山,我便叫她来宫里过节。可怜这孩子竟生分的紧,死活不肯,刚才臣妾问她对宫里准备的晚宴可有兴趣,她都不答呢。”齐浓儿捂着嘴,吃吃笑着,象唠家常似的,说了出来。

阮依依暗暗叫苦,这话说给吴洛宸听,摆明了齐浓儿是在逼她今天一定要做决定。

果然,不等她再考虑清楚,吴洛宸招手唤她过去,见她怯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笑道:“虽然项阳在京都里有府弟,但每年除夕他都是进宫赴宴,纵然是家宴也未曾生分过。今年你和你师傅来探他,想必他也有自己的打算,你只管说,不用担心。”

阮依依见吴洛宸这话说得圆滑的很,不管自己到底来不来宫里过年,都是他在做好人。相较齐浓儿的咄咄逼人,吴洛宸的话更温和些,只是,让人听不出他的意思,到底是想要她来还是不要她来。

阮依依正组织着词汇想着该如何应对时,婧贵妃突然出声:“皇上,阮姑娘是颜卿的宝贝徒弟,项阳看她也看得紧。听说阮姑娘八字太硬,写宫里不合,总在宫里出事。倘若过年时阮姑娘有个头疼脑热什么的,只怕非要请来仙医才能治,到时候,只怕……”

吴洛宸只是笑,齐浓儿见吴洛宸不应婧贵妃的话,隔山观火,端起茶,有滋有味的喝了起来。

阮依依瞟着齐浓儿,刚才怎么没见她这样爱喝茶,这节骨眼上,她倒是喜欢上了,跟吴洛宸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好象刚才婧贵妃那番话不是冲着她来的似的。

“回皇上,上回在府里,师傅和师叔正讨论着在晚宴上表演什么节目。阮依依迟迟不说,是想到时候给皇上一个惊喜……”阮依依耷拉着小脸,露出一个小女娃撒娇的样子,闷闷的说道:“如今被皇上逼问出来,只怕师傅和师叔要打阮依依的屁股了呢。”

婧贵妃的脸立刻拉下来了,她见吴洛宸扫了一眼过来,警觉的又摆出一张笑脸,附和着:“原来如此,看来还是我多心了。”

“民女谢过婧贵妃,能得婧贵妃关心,是民女的福气。”阮依依也客气得很,当着吴洛宸的面,该做的功夫她全都做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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