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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山意识到夜元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急忙上前打圆场:“公子,公子,别冲动,小书童长得软软乎乎的,别捏坏了。”
夜元澈眸光一闪,视线落在她蹙起的眉头上,稍松了手,依红妆赶忙挣脱开,没想到一向温润的夜元澈竟也有如此愤怒的时候,她后退了一步,嘟嘟囔囔:“凶什么凶啊,好心告诉你让你去看看皇上长什么样,你还不领情。”
她的一字一句都让夜元澈感到愤怒。
究竟是谁暴漏了他的行踪!
夜元澈温怒,拂袖回房,依红妆想追进去问问清楚,苏青山拦住她:“小书童啊,你快别添乱了,我们家公子生起气来可是谁都哄不好的,你赶紧做饭去吧。”
依红妆在原地愣了愣,尴尬的她只好走开了。
苏青山钻进了他的房里,阖上门,夜元澈负手而立,脸阴沉沉的看着墙上的壁画。
“公……公子……”苏青山的声音比往常都要小,生怕触了夜元澈的逆鳞。
“我们去寺庙上香的事情都有谁知道。”肃冷的声音响起。
“这……这没多少人知道啊,只有我知道。”苏青山回忆着。
夜元澈如冷剑的眼神儿盯着他,苏青山连连摆手:“公子啊,可不是我,除了我就是依将军知道了。”
“依将军?”
“是。”
他眯起眸子:“依将军不是那多舌之人,自然不会胡乱的说。”
“那依将军会不会同他家人说了,他家人不小心说漏嘴的。”苏青山分析道。
“依攻认识将军府的人?”夜元澈挑眉而问。
苏青山想了想,道:“认得,记得听她说过她认得依将军府中的公子。”
“青山,近ri你看牢了依攻,不要让她胡乱的说,看看她平日跟什么人接触。”夜元澈命令道。
“是。”
这事儿一起,夜元澈对依红妆的身份愈发的好奇了,单方面怕她是北朔之国派来的人和那个楚凌轩是一伙的,另一方面怕依将军那边也不是什么忠臣。
现在人心不齐,夜元澈宁可怀疑一千,不能放过一人。
稀里糊涂的依红妆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夜元澈,同他说话,他的态度也是淡淡的,于是她跑去问苏青山,苏青山只是悠悠的告诉她:只要说出来是谁告诉她的就万事大吉了。
吉个屁啊,当她傻吗?
若是说出来了,她的哥哥不就瘫事儿了么。
没事的时候,依红妆就抽自己的大嘴巴,怎么就这么欠,怎么就这么欠呢。
心里翻来覆去揣着心事的依红妆再也按耐不住了,她趁着夜元澈和苏青山在家睡觉时偷偷的跑了出去,直接来到了将军府的后门。
她吹口哨不管用,又把大脚板顺着墙头扔了进去,大脚板的喵叫声引起了她贴身丫鬟八角的主意,她踩着几块儿转头跟依红妆说话:“小姐,你怎么回来了?需要我给你开门吗?”
依红妆左看右看,摆摆手:“不需要,把我哥哥叫出来。”
“公子在书房读书,小姐等一等。”
“好咧。”
片刻,依寥远从府中出来,来到了后门,依红妆将事情从头至尾瞒也不敢瞒的告诉了依寥远,依寥远敲她的脑袋瓜儿:“就会坏事。”虽训着她,但是依寥远也不能将此事告诉依将军,要么依红妆又有的受了,只好私自给她出主意。
殊不知,这一幕,全部落入了悄悄跟在她身后的苏青山眼里。
苏青山回去如实禀告,夜元澈捏紧了拳头:“消息果然是从依将军府中传来的,不过,你可看清了同依攻说话的是什么人?”
他回想着:“穿的很好,像是将军府的主人,公子,你说他会不会就是今年双重的文武状元,依将军之子依寥远啊。”
“许是。”夜元澈点了点茶杯,苏青山为他斟茶:“若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个文武状元我还真的要好好考量考量,嘴巴如此不严,怎能为我元未江山所用。”
“公子言之有理。”苏青山道。
“这个依攻别看普普通通的,认识的人却是有头有脸的,他们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夜元澈疑惑而问。
苏青山摇摇头,道:“不知道,不过看他们的行为还挺亲密的。”
“亲密?”夜元澈诧异:“两个大男人亲密?”
“是,挺亲密的。”
“这个依攻真是不可小觑啊。”
“公子,看来不止你一人得了断.袖.之.癖。”
话落,夜元澈阴着脸:“出去。”
苏青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好咧。”
他那双灿如春华的眉眼染着千万的思绪,手,拂过玉面,夜元澈捏紧了眉心:“依攻,依寥远,依红妆,依……依……”
全都是依。
自己嘀嘀咕咕了一阵子,夜元澈忽地茅塞顿开,拍了拍脑门:“会不会是……”
想到这儿,夜元澈再也坐不住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太过蹊跷,他定要弄明白,不然这件事就如同一团棉花塞在心口窝里,让他窒息,让他闷痛。
吃过晚饭后,夜元澈叫来了苏青山,想乔装打扮一番亲自去一趟将军府。
艳红的天布满了如血的残阳。
夜元澈和苏青山穿了一袭青灰色的麻布衣裳,肩上各挑着两个草篮子,头上戴着一个偌大的斗笠,他们一副平民的模样不会引人注意。
敲开了将军府的门,管家问:“谁啊。”
苏青山稍稍将斗笠抬起,管家惊愕,苏青山作噤声状,低沉的嗓子问:“上次将军说我们果园的梨子好吃,今儿特地给将军带来了两筐,劳烦管家问问将军在不在。”
管家是个伶俐的,大声道:“哦,送梨的啊,怎么才来呢,将军在内堂等着呢。”
“多谢管家,那我们亲自让将军过目。”苏青山道,夜元澈压低了斗笠的边沿。
“行,将军吃的梨子定要仔细着,去吧。”管家给他们放行。
内堂。
依将军正欣赏着一件釉彩百花景泰蓝瓶,是上好的瓷器儿,他爱不释手,用干净的丝帕一遍遍的擦拭着。
管家叩门,叨扰了依将军的兴致:“谁啊。”
“老爷,送梨子的人来了。”管家道。
依将军一边纳闷一边开门:“我什么时候要……”
一开门,苏青山和夜元澈直接闯了进来,阖门,动作一气呵成,根本不给依将军反应的机会。
“你们……”依将军指着他们反射弧度有些长。
苏青山摘下了头上的斗笠,露出真容,依将军见人颌首:“原来是苏大学士。”
“恩。”
话锋一转,依将军的视线落在了旁边穿着朴素的夜元澈身上:“他是……”
夜元澈将斗笠缓缓摘下,抬起头,看着满脸错愕,惊讶的依将军:“是朕。”
“微臣参见皇上。”依将军连忙跪下。
“爱卿请起,朕今日来是有话要问你。”夜元澈说明了来意。
依将军绷紧了神经:“皇上请上座。”
夜元澈坐在了紫檀镶理石靠背椅上,依将军立在下面忐忑不安,难道是方才上香出了差错?
“依将军,朕问你,府中有几个公子。”夜元澈平静而问。
听及,依将军七上八下的:“皇上,是不是犬子不知皇上的身份,冲撞了皇上?”
“依将军,你先回答朕的问题。”夜元澈的口吻不容置喙。
依将军顿了顿,双手抱拳:“回皇上,微臣家中有两个犬子,一个正是承蒙皇上信赖的文武状元,过几日会上京觐见,另一个年纪尚小。”
依红妆于依将军来说很重要,也是特殊的存在,所以他并不打算告诉夜元澈实情,只说家中有两个公子。
沉默半晌,夜元澈缓缓开口:“朕知道了。”说罢,从紫檀椅上下来打算离开。
“皇上……”依将军唤住他。
夜元澈顿住脚步,将斗笠重新戴在头上。
“犬子是不是……”依将军有些担心。
“依将军大可放心,令公子没有惹祸。”夜元澈并不打算多说什么,挑着菜篮子离开了将军府。
夜元澈走后,惴惴不安的依将军将依寥远叫来让他赶紧把在外经常闯祸的依红妆寻回来。
出了将军府的夜元澈和苏青山寻了个清雅的茶楼将小贩的衣裳换了下来,又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让小二上了一壶上好的江南春。
清香的茶味儿萦绕在空气中,让人沁人心脾,淡淡的茶色如一汪春水滋润着夜元澈的舌尖和心田。
举起茶杯,轻轻的啄了一口,茶香满溢,他享受的闭了闭眼睛,他们的位置恰巧挨着阁窗,窗咎上是一盆淡雅的鲜花儿,窗咎被一个木杆支了起来,微风吹过,凉爽的过堂风吹着他们格外舒服,放眼望去,又能一览众山小。
很久没有这样自由自在的享受过了。
他的大好河山。
苏青山看他一脸惬意的模样,不禁问:“公子,方才你问依将军那番话是何用意?”
“青山啊,你真是读书读傻了。”夜元澈叹息。
“公子就别取笑我了。”苏青山真是好奇心多的不要不要的。
夜元澈将茶杯里剩余的茶水倒在了面前的茶*上,眼底氤氲一片,他幽幽提点道:“依将军,依寥远,依攻……”
如此明显的提点想必就算是再笨的人也应该能想到什么,苏青山如醍醐灌顶,拍了下桌子:“公子,你是说那个小书童许是将军的人。”
“他许是将军府的二公子。”夜元澈坚定道。
“不能吧。”苏青山抱着怀疑的态度:“方才依将军也说了,二公子年纪尚小,这小书童看着也不小啊。”
夜元澈对他的智商感到无比的惋惜:“比依寥远小上一岁也叫小,依将军说话模棱两可的,别听那老狐狸的。”
苏青山‘扑哧笑了出来:“公子,那怎么办?是不是该治他一个罪?竟然胆敢泄露您的行踪。”
“我想治你的罪。”夜元澈用折扇敲了下苏青山的头:“若他是依将军家的二公子,那么知道也就无可厚非了,罢了,小孩子一个,原谅他了,现在基本可以排除他是北朔之国派来的人了。”
“公子当真不查查了?”
“我选择相信。”
苏青山叹气:“唉,公子啊公子,若小书童真的是将军府的二公子,那么你还想和他断.袖.之.癖么?那依将军岂不是成了你的……”
他故意噎了一半的话。
夜元澈指尖沾起一滴茶水‘啪’的弹到了他的嘴巴上,让他闭嘴。
苏青山忍住不乐。
夜元澈抿着茶,心里有自己的想法,他倒要看看这个小书童想玩到什么时候。
品完了茶,夜元澈在街上买了一件新衣裳,一些小玩意,还有一些好吃的打算带回去给依红妆吃,苏青山看着他眉开眼笑的模样,撇着嘴:“公子啊公子,你要是将这份心儿分出来一小点儿用在你的那些女人们上面就好喽。”
“少提她们,扫兴。”
“嘿嘿,不提,公子,把那点心分我吃一半呗。”
“自己买切。”
苏青山心碎中……
当多云转晴的夜元澈拎着一堆东西回到四合院时却发现小书童正拎着自己的包袱,抱着自己的肥猫打算离开呢。
这这这,这可不好办了。
雪上加霜啊。
苏青山悄悄的看了看夜元澈的脸,脸色铁青啊,吓死个人,他连忙上前:“嘿嘿,小书童,干啥去啊。”
“走。”有个性,就吐一个字。
“走哪儿去?”
“要你管。”
苏青山见碰了钉子,直接绕到大脚板身上:“小书童,你怎么还抱着咱家猫呢,把它累坏了,快,我帮你抱。”
“你二啊,抱着它,它能累到哪儿去。”依红妆呛声道,看来心情不怎么美丽。
夜元澈一直没吭声儿,但是他那冷冰冰的眼神儿也真是能冻住几个太平洋了。
“小书童,你这是干什么,又耍小孩子性子了是不是,你说说你,看看公子给你买什么了。”苏青山打圆场。
“关我啥事。”依红妆朝空气递上去一个白眼球儿。
折了面子的夜元澈将东西往地上一摔:“青山,把你买的东西收起来。”他自己挽回了面子。
苏青山这是躺着也中枪啊。
摔摔嗒嗒的德行让依红妆十分看不惯,跺着脚对着夜元澈的背影嘟囔:“什么狗脾气啊,上次没招你没惹你就给我甩脸子,现在又摔上东西了,你以为你是谁啊,谁都可以惯着你啊。”她的小嘴儿厉害起来可真不是一般人能降的住的。
完了完了,战火即将开启。
夜元澈将她视作空气,这么一来可让依红妆的火气‘噌噌’的往上拱了。
快步撵上了他:“喂,姓二的,我跟你说话呢,你听不见啊。”
夜元澈慢悠悠的回头,一副很大牌的样子,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欠揍的问:“你谁啊,我认识你么?”
苏青山在旁边大呼:玩大了,玩大了,都开始玩失忆了。
“你……你你你你……”依红妆气的嘴唇都颤抖。
“我怎样?”夜元澈耸耸肩,邪魅的眸子一弯,一副浪荡贵公子的模样:“哦,你方才说你想走是吧,好,正好,正好找不到把你撵你的借口,请便。”
他那副洋洋得意的模样让依红妆气的牙痒痒:“你很想我走是不是?”
“当然。”夜元澈含笑说。
“你个没良心的。”依红妆一时吐出了乱七八糟的话,她抱着大脚板跟它自言自语:“大脚板,有人想撵我们走,我们怎么能顺了某人的意呢,我们不走,嘿,我们还偏偏不走了呢,就在这儿吃,在这喝,在这儿住,走,大脚板,我给你洗澡,给你洗十遍,一百遍,用光光他四合院里的水。”说罢,抱着大脚板气呼呼的回了房。
大脚板,祝你好运。
苏青山目瞪口呆,指了指依红妆远去的背影:就这样把她劝住了?
方才他苦口婆心为哪般?
面如冠玉的夜元澈不以为然的勾勾唇角:“这种人,对付她唯一的法子就是激将法。”
啊,燃烧吧,小宇宙。
苏青山服了。
依红妆果然说到做到,不能将面子折腰,大脚板喵喵的在大盆里惨叫,洗了它这一辈子的澡,毛都脱掉了一层。
有一个跟神经病儿似的主人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事隔多日。
依红妆整日在抛白眼球儿的日子中度过,只要见到夜元澈就瞪他一眼,夜元澈没那么小肚鸡肠,瞪去呗,反正不是他的眼睛疼。
幼稚,十分幼稚。
一日,苏青山出去打酱油。
偌大的四合院只剩下夜元澈和依红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两个人总是碰面,不是在灶房碰上了就是在院子里碰上了。
掰掰手指算一算两个人已经三日没有说话了。
真能忍,敢情忍者神龟了。
夜元澈进灶房打热水喝,捧着一茶壶热水走出来正好与刚要进去的依红妆擦肩而过。
然而,没猜错,夜元澈又挨了一个白眼。
有时候,他真的想请一郎中给她看看眼睛。
夜元澈才迈出一只脚,灶房响起了一道惊天霹雳的响声:“啊……”
这一声怒吼吓的夜元澈的茶壶都掉地上了。
他赶忙回到灶房看看是不是出人命了。
灶房可谓是一片狼藉。
依红妆双手撑在了米缸上,两只脚悬空的翘了起来,面容失色的瞪大着眼睛,嘴巴还保持着标准的圆形。
“怎么了?”夜元澈忍不住问。
“耗……耗……耗子……耗子……”依红妆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话都说不全了。
循声望去,夜元澈眼见着一直灰白色的小耗子灵活的从他眼前溜了出去。
“啊,你怎么不抓住它。”依红妆的情绪有些崩溃了,闭着眼睛不敢看地上。
夜元澈浓眉一簇:“至于么,不就一耗子么,瞧把你吓的。”
“我……我最怕耗子了。”依红妆闭着眼睛,吓死宝宝了。
“原来你怕耗子啊。”夜元澈嘲笑她:“我去找找它在哪儿,带它过来跟你认识认识。”
认识你个大头鬼啊。
“你……你别闹,别闹。”依红妆怂了,再也不敢得瑟了。
“我最喜欢小耗子了,毛绒绒的多可爱啊。”夜元澈存心逗弄她,凑近她,顺手揪了一个玉米棒子吓唬她:“耗子在这里,耗子在这里,依攻,快睁眼看看啊。”
“啊……拿走,拿开。”情绪失控的依红妆根本不敢睁开眼睛。
“它爬到你身上来了。”夜元澈满心欢喜的将玉米棒子朝她身上忽搭。
倏然,尖叫过后,依红妆直接挥开他的手,下意识的一个弹跳跳到了夜元澈的身上来寻找安全的港湾。
于是,她如一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了夜元澈的怀里。
那一刻。
全天下都静止了。
软乎乎的依红妆赖在他的胸膛上,夜元澈能够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那份悸动感,那份心动感,如奔腾的海水喷涌而上,让他不知所措。
‘扑通,扑通’
两个人的耳畔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澎.湃,那么的热.烈。
两个陌生的身体,陌生的体温,陌生的呼吸在此刻交融。
那种感觉就如同坐在炉子上的凉水,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的变热,变热,直至沸腾。
现在,已经沸腾的‘咕噜,咕噜’的冒泡儿了。
依红妆的双腿夹着夜元澈的臀部,他的臀部还挺丰满的,夜元澈的手臂下意识的圈紧了依红妆如柳叶的腰肢,依红妆纤细的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姿势暧.昧至极。
她温热粗喘的呼吸喷洒在夜元澈的耳垂上,鼻息间尽是男子霸气的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儿,这个香味儿是她从未闻过的。
时辰恍若就此凝固。
屋外阳光恰好。
米缸在方才依红妆扑向夜元澈的时候早已打翻,成千上万的白色米粒儿‘哗啦啦’的掉在了地上,成了一首自然的交响曲儿,小耗子见无人管它,跐溜跐溜的爬到大米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儿,吃的那叫一个舒坦,吃饱了又溜走了,然而这一幕沉浸在温暖怀抱中的两个人竟然都没有发现。
半刻钟过去了,一刻钟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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