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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初那名膳房中负责进购食材的官员,也未曾寻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但是在知悉大皇子被关禁闭的第二日,这名官员也突然逃跑了。这种心虚的做法,让所有人都更加确信,大皇子就是那个串通敌国、背叛大顼的罪人。
于是乎,裴叙每日的奏报中,都能收到大多数弹劾裴琰的文书,内中所写,无一例外都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请陛下早日定案判罪。
原本裴叙准备这次议和仪式结束后,就册封储君的计划,也因此搁浅。
时间转眼到了二月初,这天裴叙正在上书房批阅奏报。
忽然有宦官前来禀报,他听了之后立即去了裴琰的寝宫。
进入寝宫,他便看到裴琰跪在地上,一旁站着一位年将古稀却依旧精神矍铄的老者。
裴叙走上前去,颤声叫道:“父皇……”
老人转过身来,看向裴叙,“叙儿,孤当年是这么教导你的吗?”
大顼朝的九五之尊、天之骄子,到底是敌不过父亲的威严,走到裴琰身边,父子俩一同跪在地上。
“儿臣知错。”
裴易看着眼前的儿孙,“孤当年在绛贡戍边,为大顼挣得三十年太平。如今的西北军鏖战十几年,终于等来的议和,被一个感情冲昏了头的小子破坏了。这就是你的好儿子?这就是大顼将来的君主?你们是觉得孤没有几年能活了,即使当了亡国之君孤也看不到吗?”
“父皇息怒,您身子要紧,莫要和小辈置气。”
裴易负手转身,“起来吧,一个皇帝一个皇子,跪着像什么话。”
“是。”
“有进展吗?”
“基本上没有。”
“孤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要搅得我大顼不得安宁。”
裴叙喜道:“父皇要长住吗?那我叫人去收拾一下寝宫!”
“不必,孤还是住在定远路的宅子。”
“此时仍住在宫外,恐不安全。”
“无妨,叫西北军如今的总帅,那个邱家小子给孤安排些人即可。”
“是,父皇。”
裴易临走前,瞥了一眼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的裴琰,“若你依旧如此扶不上墙,那么孤宁可将大顼的江山交到外人的手上,也好过在你手中挥霍殆尽。”
裴琰打了个寒颤,而后十分顺从地回答:“是,皇祖父。”
因为大皇子涉嫌,邱戎作为众人所知的大皇子的亲信,为了避嫌,不再参与进使臣案件的调查中。所以,他已经赋闲在家有几天时间了。
这皇帝吩咐他负责太上皇的安危,反倒是让他有事可做。
邱戎领着几百西北军前去定远路上的宅子。
这座宅子十分神秘,已经存在了五十多年,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修葺清理。但是却常年无人居住,小一辈的人都觉得这是一处鬼宅,只有很少人知道,这是太上皇在泽安唯一一处房产。
像是为了怀念什么人。
邱戎叩开了府门,是裴易亲自开的门。
“末将见过太上皇。”
他看了一眼邱戎身后浩浩荡荡几百人的队伍,说道:“人太多了,孤的小门小户容不下这么多人,留三十即可。你也留下,其余人都散去吧。”
“末将遵命。”
话是这么说,但是邱戎仍旧在府门外留了十五人一组的外巡人员,每一个时辰换一次班。毕竟是太上皇的安危,谨慎些总是没错。
因着邱戎如今无事,所以他便贴身保护着裴易。
这位年近古稀的太上皇,对他行军打仗的经历十分感兴趣,每日都要听一段关于他打仗的故事。显而易见的,裴易对于大顼朝这位年轻的将军十分欣赏。
“孤听说,前几年叙儿将前镇北侯的府邸赏赐给了你?”
“正是。”
“那老贼别的本事没有,在府邸修建上还是有些眼光的,你住着应该舒坦。”
“是,只不过末将多住在军营里,府邸也是这两年平静之后才住得多些。”
“今天坐的也够久了,陪孤去街上走走散心。”
“末将遵命。”
定远路并非在东市西市区域之内,但是这条街道上却多有摊贩店铺,是个十分热闹的地方。
邱戎也不知这里为何如此特殊,只是从他有记忆以来就是如此了。
一行七八人行走在街道上。
此时恰逢酉时,行人众多,小摊店铺的老板小二们就吆喝的异常热闹。
看得多了,邱戎就忍不住开始向街道旁小摊上的小孩儿玩意伸出了手。
裴易在一旁看着,笑问道:“邱小将军已经有孩子了?”
邱戎拿着小玩意,笑着摇摇头,“尚未,不过拙荆已经怀有身孕了。算算日子,月末应该就要临盆。”
“那孤就提前恭喜小将军喜得麟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应该有二更。
最近更新时间非常随意,但是还是努力保持日更。
等过几天换了新工作+搬家之后,应该就能在固定时间更新了。
五月,我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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