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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嘶力竭的声音久久萦绕在空中。

杀完人的兵士不做停留,冷漠地立刻扔下羊献容和蔻儿两人,骑上马离开。

徒留羊献容抱着司马衷渐渐冰冷的尸体,抬头仰天,无声痛哭。

之后的两三个月里,赵王时常宣召司马衷进宫,但每次司马衷回金墉城后,总是更加战战兢兢,就像大婚那夜一样,躲在被窝里哭。

一个漆黑的夜里,金墉城内,幽禁羊献容等人的小院,侧门被轻轻叩响。

不一会儿,门被从内推开,蔻儿端着一盏烛台,引敲门的两人进院。

走进内屋,琅琊王司马睿率先跪下,对司马衷行礼,“太上皇。”他身后的人紧跟着行礼。

蔻儿将烛台放到案上,有眼色地掩上门退下。

“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司马衷拘谨地上前扶起琅琊王,侧头疑惑地看向他身后的人。

那人低着头,披着黑帽,站在在昏暗的屋内,看不清面容。

自他进来,羊献容就被他吸引了全部注意。她无比熟悉这个身姿,他是永明。

刘曜取下帽子抬起头,直直看向司马衷,作揖道,“在下刘司马之子,名耀,字永明。”

“哦哦。”司马衷不明所以地点头,求助地看向羊献容和琅琊王司马睿。

司马睿上前一步,取出袖中密诏,向司马衷解释,“永明是我挚友,在今日傍晚,他携此密诏来我府上找我。”

司马衷接过密诏,打开翻看。“献容,这不是我写的密诏吗”,他惊异地走向快步羊献容,将诏书递给她。

听见司马衷如此亲切地唤羊献容,刘曜呼吸顿了一瞬。

羊献容抿嘴,抬头对司马衷说,“我知道,这是我给他的。”她转身面向刘曜,复杂地看着他,“齐王见了此密诏,是怎么说的?”

“齐王?”司马衷疑惑地叫出这个名字,问刘曜,“齐王是何人?”

刘曜怔愣,他知道司马衷痴傻,但没想到他连齐王是何人都不记得。“太上皇,您一年前还见过齐王的,他是您的堂兄”,刘曜向他解释。

“哦。”司马衷努嘴,瑟瑟地坐到榻上,他知道自己傻,但是总忍不住说话。

羊献容眨动下酸涩的眼,张口继续问,“齐王可愿意出兵救驾?”

“是,齐王愿意,”刘曜似乎今夜总是在失神,而且语气疲惫。他顿了顿,继续回答,“齐王答应出兵,同时联络成都王、河间王等人,一同救驾。”

“如此便好,”听完,羊献容点点头,抬眼看向刘曜,相对无言,只好说道,“刘郎君,多谢你。”

烛台的火焰一闪一闪,左右晃动。

“嗯。”刘曜欲言又止,俯身拱手,“皇后,多礼了。”

“如此,”司马睿上前一步,对司马衷和羊献容拱手,“帝后大可安心,赵王残虐,我们一定奋力解救太上皇,铲除赵王。”

“是吗?”司马衷惊喜地站起身,他此刻才听懂他们在商议什么。“齐王是要来救我吗?”他闪亮着眼看向羊献容

羊献容颔首,“是。”

安静一刻,她转身对司马睿和刘曜道,“天色已晚,你们快些回去吧,不要被赵王的人察觉。”

司马睿赞同地地点头,领着刘曜道,“好,臣等告退。”

羊献容亲自送他们出屋。在院内,她仔细思虑下,还是忍不住小声问刘曜,“你今日怎么了,心神不定的样子,是否是这一路,有些艰辛?”

刘曜回想从洛阳到齐王封地的一个来回的时日内,经历策马传诏、取信赵王、撞破密谋、归家家破,只觉心情无比沉重。他苦涩地张开口,“去年十二月,益州刺史刘廞谋反自立,他与我家是族亲,我今日回洛阳时,发现家里被株连炒家了。”

“什么?”羊献容震惊地喊出声。

刘曜深吸一口气,红着眼眶道,“没事的,别担心,琅琊王答应为我家筹谋,一定能解救我家人的。”

“但愿吧。”羊献容心中被压得提不上气,送走司马睿和强装欢笑的刘曜,关上门转身,无力地抱着身体蹲下,肩膀止不住颤抖。

为何,她身边的人,总是命途多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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