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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樾作为前国师,德高望重,活了大半辈子的他,一身本事众所周知,他的武功,曾几何时,温郑清也领教过。

不可否认,温郑清的武功与之比,是差之太多。

但绝对不会毫无反击的余地。

温郑清睁大眼睛低头怔怔地看着自己那被利刃残忍穿过的胸口,目睹着鲜血快速地涓涓流出。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轻而易举地死在张樾的徒弟手中。

而且对方年仅二十二,比他儿子还要年轻。

从这小子两次对他的攻击速度来看,其武功根本就是远胜于张樾,就算道其是武学鬼才,那都是埋没。

他的脸和唇一同在抖着,他看向杨寻瑾,双目圆瞪。

他不由单膝跪在地上,忍了忍,终是倒了地。

陆白羽手中匕首落了地,大惊着扑了过去,眼睛陡红:“老爷!”

她的手捂在他流血不止的胸口,弄得满手通红。

陆漪与常夕饶亦是在诧异,未想杨寻瑾会如此干脆地直接将温郑清给杀了,就算他们不会认这个父亲,心中滋味难免觉得复杂。

尤其是陆漪,脸上有了丝白意。

常夕饶怀着份不悦对杨寻瑾道:“你怎把他杀了?”

杨寻瑾握着长萧负起手,淡问:“怎么?承认他是你父亲?”

常夕饶哼道:“谁承认了,何况事情还没确定,但再如何,若他真是我生父,我怎么也不会让他去死。”

这亦是陆漪的感觉,怎么着也不会真的要对方死。

杨寻瑾瞧了陆漪一眼,道:“他没死,我只是下药废了他的武功,但若是救晚了,倒真会因失血而死,这是对其作妖的惩罚。”

常夕饶闻言诧异:“都刺穿心脏了,还不死?”

杨寻瑾道:“那是你们认为的而已。”

已经泪流满面的陆白羽听到他的话,立即又看向温郑清不断流血的伤口,随即赶紧背起他。

她怀着怨责,分别瞧过陆漪与常夕饶,迅速跃起离去。

常夕饶见了,看着其背影不由拧起眉:“那女人是什么眼神?温郑清都那样对她,她还怪我们?”

陆漪想追过去,被杨寻瑾拦住。

杨寻瑾难得好脾气地说道:“以后你再也不需要管你娘,在那个落败的温家,不会再有人打得过她。”

陆漪闻言,便老实顿足由他牵着。

这时胡一栀朝那些仍手持刀剑对着他们的人道:“你们主子都废了,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是也想被废,还是被杀。”

那些人面面相觑了一番,只能纷纷撤离。

胡一栀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忽然发现邱忻正朝这边赶来,她想也不想,就转身跃起消失。

邱忻大步过来,瞧了瞧那迅速离远的身影,眉头拧起。

他见公子牵着陆漪离去,便转身跟上。

常夕饶负手前行着,目光落在杨寻瑾与陆漪牵起的双手上,随即又看了看陆漪那比以前更瘦小的背影。

虽说事情还得找他父亲确认,他也心知肚明,这大概真是他同父同母,之前却相见不相识的妹妹。

他这心中滋味,还真是难以言喻。

何况这丫头那么不讨喜。

意识到身后视线,陆漪忽然转头朝他看去,恰与其目光撞到一起,稍顿,她满怀厌恶地回过头。

常夕饶当即不悦:“你这丫头是什么眼神?”

陆漪不想搭理他。

见她这副态度,常夕饶冷冷地哼了哼,懒得与她计较,只过去行到杨寻瑾身侧,问道:“听说你最近总是出入慬宇宫?”

杨寻瑾淡应:“嗯。”

常夕饶思起熙华帝那越来越差,似乎随时驾崩的样子,又问:“你与太子究竟在搞什么?”

杨寻瑾道:“你不必知道。”

常夕饶稍思后,道:“你想做什么,都随你,只要你能有点分寸,别玩火自焚。”对于此事,他不是毫无头绪。

杨寻瑾道:“不会。”

他们缓缓行走着,明明此次发生的事情,对温家来说,又是一场灾难,他们却依旧毫不受影响。

常夕饶再看了看陆漪,也不知想了些什么。

陆漪始终没多看他一眼。

常夕饶收回目光,转而看向杨寻瑾:“你似乎在将温家赶尽杀绝,如今温家的生意也败了,只剩家底,但那家底定然也是非常可观,仍旧富可敌国,你不会打算放过吧?”

杨寻瑾应道:“那些留给太子。”

常夕饶闻言,算是确定心中所想,这熙华帝快没了。

他们踏上林中小道,就分了道,没什么事的常夕饶直接回了常府,打算趁着父亲还在,确定下自己的身世。

去到父亲的书房,他就见到柳遥遥在给其揉着肩。

二人的相处瞧起来,倒像是父慈女孝。

柳遥遥抬眸看到他,立即欢喜地过来道:“夕饶哥,你今日回来得挺早。”

常夕饶只看着常鹜,道:“爹,我有话要问您。”

常鹜瞧了瞧儿子的神情,便对柳遥遥道:“你先离开。”

柳遥遥见常夕饶始终不看自己一眼,面上露出失望之色,他对她的态度一日不如一日,她慌得难受。

怀着份不甘,她垂头离去。

常鹜看着她那恹恹的背影,直到她缓缓踏出有一段距离后,便问常夕饶:“你想问什么?”

常夕饶默了会,问道:“爹可是我的生父?”

常鹜闻言身形陡顿:“你这是何意?”

常夕饶道:“关于我的身世,我无意得知一个说法,是从陆白羽口中得知的。”话语间,他紧盯着常鹜的神情。

常鹜问:“她说了什么?”

常夕饶反问:“爹常年待在烨州,却是认识陆白羽?”

常鹜叹了口气:“认识。”

常夕饶道:“她告诉我,她是我的生母,温郑清是我的生父,她瞒着温郑清在蔺南镇生下我,托付给了您。”

常鹜闻言,倚着靠背椅一时没说话。

温家发生的事情,他也听说过,他想过陆白羽迟早会觉得没必要再隐瞒儿子的身世,如今这一日到来,他心中仍是不好受。

这毕竟是他养了二十几年的孩子,始终视如己出。

常夕饶又问:“爹,她说的可是真的?”

想到温郑清与陆白羽是那样的人,若是可以,他并不希望自己与他们有关系,哪怕无父无母,也不想。

常鹜压下心中滋味,终是道:“是真的。”

得到确认,常夕饶不由握紧了拳头,这还真不是一个令人容易接受的身世,与陆漪比起来相差无几。

这给他的感觉,简直是恶心透顶。

常鹜叹道:“温郑清从未想过要娶白羽,只想娶一个家世足够扶持他的女子,但白羽傻,心甘情愿将身心都系在对方身上,对方逼她打掉孩子,她只能躲起将孩子生下。我也傻,明知她心里没我,还一直守着她,为她养孩子,为等她一生未娶。”

常夕饶拧起剑眉:“她有什么好?”

这一个个的,都是疯了不成?

常鹜看向窗外:“感情的事情,就是如此没有道理。”哪怕是现在,他还在等着陆白羽,似乎已成习惯。

常夕饶闻言,不由想起如今不知在何处的襄锦夜。

他莫名觉得越发烦躁。

常鹜忽然问他:“如今知道这些,你打算如何做?”

常夕饶哼道:“不如何做,我依旧是爹的儿子,只认您。”

听到他这番话,常鹜也不知该作何感想,默了阵后,他道:“随你。”

若温郑清与陆白羽真要把这儿子收回去,他心中肯定是不愿意的,若身世揭开,儿子仍是他儿子,他求之不得。

随即,父子一阵相对无言。

对于这身世,常夕饶或许在外人面前洒脱,但其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他道:“儿子回去捋捋这事。”

言罢,他转身就要走。

常鹜忽然唤住他:“等等!”

常夕饶回头:“不知爹还有何事?”

常鹜迟疑了下,才道:“我明日就要启程回烨州,在这里只有你和遥遥,你一定要好生照顾她,切勿让她受委屈。”

常夕饶闻言,压下心中不耐:“儿子知道。”

关于柳遥遥的事,他不想多提,大步过去跨出书房。

常鹜看着其背影,又是一阵叹气。

走出院口,常夕饶继续大步前行,直到他想到什么,才忽然顿足,不由思起柳遥遥是他父亲女儿的可能。

毕竟多年来,他父亲对柳遥遥的疼爱确实犹如亲生女儿。

可事实上,柳遥遥明明只是收留在府的友人之女。

若是以往,他断是不会有此想法,可他都能是温郑清与陆白羽的儿子,那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这时他见问齐踏过来,便吩咐:“好生查查柳遥遥的身世。”

问齐怀着不解应下:“是!”

常夕饶没再多言,继续前行。

问齐看着其背影稍思后,壮着胆子跟上问道:“少夫人失踪的时间不短,公子可要派人找找?”

常夕饶闻言,又停住脚步,下意识握住拳头。

他吞了吞喉咙,压下心中窒息到疼痛的感觉,冷道:“我找她干什么?”话罢,他加快了步伐。

问齐瞧着其宣泄似的步伐,作为亲信,哪能看不出对方的口是心非。

他知道,公子迟早得承认这份相思。

就怕到时候,为时已晚。

今年的雪大,为期也够长,从月初下到几乎月中,中间也就陆漪见温郑清的那日与前一日连续停息过。

这日,又落了场大雪后,陆漪与胡一栀一块堆了个雪人。

二人正是打量成果时,柳寂淮的声音忽然从屋顶传来:“你们看着是在玩雪,思绪却似乎不知飘到哪里。”

陆漪抬眸看到他,颇为惊讶:“你……”

自上次她惹他生气后,她以为他会好些日子不再搭理自己,未想这么快会又过来,还似乎若无其事。

柳寂淮跳下道:“怎么?以为我会很小气?”

他对她,从来不会小气,从最初见面,到出生入死,再到后来的知心相交,他总会不由自主以她为先。起初他未想过缘由,但渐渐的,由不得他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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