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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姐!”欢天喜地的站起来,抱着羞得一脸绯红的季韩便出门了。
“夫人,该吃药了!”这厢两人一出门,那厢夏无且就端着药进门了。
夏无且恭恭敬敬的将碗端到床边,鹿淳立即伸手接了过来再递给泷。谁料泷却摆摆手站起来:“算了,劳鹿公子替我看着这丫头吧,我去瞧瞧季晋他们这事要不要帮忙,非常时期很多事都要多想想才行。”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塞进我手里。
笑着看向泷,我不禁感叹:果然不愧是泷,如此了解我的心意。这办喜事虽然是好,不过为了怕大家交叉感染,事前的准备工作不能少操心。有泷这个熟知流感特性的人盯着,我放心。
泷与夏无且离开后,鹿淳这才坐到我面前:“怎么,你还要我喂不成。我可不是大王,也不是泷少呢!”
白了他一眼,我接过药,努力忽略掉那随着热气飘散的难闻气味。闭上眼、屏住呼吸、一鼓作气的将这难吃的玩意儿喝了下去。接着赶紧打开泷刚给的袋子,将里面装着的薄荷糖塞了一粒到嘴里。
“看来这泷少对你的了解也不少!”鹿淳若有所感的问我:“你怎么打算的?”
“什么怎么打算?”我装傻。
鹿淳伸手接过我手中的碗,又道:“我是说真的,大王对你是怎么样,那就不用提了。而看这个泷少对你的心估计也丝毫不逊与大王,你该如何处理好这两人的关系。其实我的私心是,能与泷少一起离开是非地,对于你来讲或许是件好事。朝中的争斗永远都无法结束!”
对着鹿淳,我反而觉得没什么好瞒的:“这个我自然知道,不过我还是会回咸阳!”我也想与泷一起离开这些是非,不过想与泷一起离开的人可不只我一个。还有个身处是非圈中心的弱质女流更盼着泷能带着她逃出生天。而泷与我一样,我们两个现代人之间恐怕真的容不下三人并存的状态。
“为什么?”鹿淳不理解“你回去今后要面对的,恐怕不只是太后一人。如今这后宫里只有黎良人一个女眷,待大王亲政时,立后,封妃怕是永无止境。嫣然的个性,可不像是能忍受这种事的人。”
鹿淳呀,真是知己呀!伸手拍拍他的肩:“这些我都知道,兄弟呀,你实在是太了解我了。”可为什么对于政儿,我反而很坦然。就算明知道他会有无数的女人,我却仍觉得很坦然,还能接受,是因为他原本就是古人的关系么?还是说我只把他弟弟一般。这一点,怎么都想不通。
大掌挥开我的手:“你就贫吧,看你能贫到什么时候去。”
“好,不贫。那你就说说看,关于季琴,你打算怎么办?”换了个话题,不想再提后宫之事。虽然对于政儿的后宫一事,我能泰然,可这个黎良人,却让我打心眼里不喜欢。
“季琴?她没告诉你么?”
“什么?”两人似乎是有搭成协议的,不过琴却瞒了我。
“我与她已经结拜了兄妹,等她师满那天,我就会出钱替她开铺子做生意。”他回答得简单明了,完全不用我再重复多问。
结拜、师满就开铺子。这季琴,原来是女强人那一类的。我由衷的赞叹她的头脑灵活,知道嫁入豪门并不是件好玩的事,所以干脆认个亲找个投资人。为以后的前途打造了一条平坦的道路,好丫头,我欣赏!
“也好,以季琴的悟性,用不了几年,应该可以出师了。到时我期待她大展鸿途!”絮絮叨叨的,开始扯些鸡毛蒜皮的事了。
反正以现在的这情况,我只能坐在房里进行总指挥。不过看自己的状况似乎不是流感,只是一般感冒吧。鹿淳说上一次的生病让我元气大伤,所以容易被风邪入侵。想来也是这个道理,那晚没有好好睡觉,结果在几上着了凉才让我生了这场病。
经过了几天的调理,似乎开始有所好转。而在这期间,整个县城的流感已经得到了抑止,疫症进入了疲软期,我想短时间内应该会有大的改善了。
泷这两天一直陪在我身边,难为他还随身带有跳棋,让我养病期间没那么无聊。我们俩都默契的不提关于寿春的一丝一毫.
季韩那边感冒比我好得还要快,瞧她那天出现的症状恐怕根本不是感冒,只是累过头了。这两天一养,立即便得生猛有力起来,再加上婚期在即,甭提状态有多好。
今天是季晋与季韩成亲的日子,我们在这驿站里小小的举办了一个宴会。因为现在流感仍在肆虐,所以也就没有请外人来观礼。不过城里的百姓知道了韩大夫要成亲,还是悄悄的送来了许多贺礼。感动得季韩这丫头一塌糊涂。
我被推坐在了主位上,旁边挨着的是泷。而季琴作为男方的唯一亲人也被推坐在了我的另一边。当新郎新娘朝我们行礼时,琴那小丫头竟然悄悄的在一旁抹眼泪。
大家吃得热闹,我也看得高兴。转头嘱咐了鲁大让他带着夏无且去注意病患的状况后,便推说身体不太舒服由泷陪着回房了。
“这一场假瘟疫却成就了一段美满的姻缘,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如果不是季韩病了,我瞧晋还会将地下情进行到底的。”这小子,真是闷骚型的。
“累了就歇会儿,少操这些心。”泷宠溺的将我扶回床上坐下。
“泷,如果将来有一天,你与李嫣结婚了,记得来信通知我一声哟!”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口不择言起来。是有感而发么?
泷的身体因我这话有些发僵,而我的心下也不甘的冒着酸酸的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现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忙转移话题:“那个……阕箜好么,这次我都还没问过你。”
“那丫头,野得不行。”说到阕箜,泷的神情才显得十分慈祥,或许在他心里已经把这丫头当自己的女儿了吧。“我来时,她根本不在寿春,追着那个缭哥哥去了齐国了。”
缭哥哥,不就是阕箜口中的那个青年才俊么。我想到离开寿春时阕箜抱着我说的那几句,哭笑不得。那丫头真的为了不让自己与我一样的命运,所以去搞抗争了?
眼皮有些重,想是今天小喝了一点酒所产生的后遗症。泷见状,忙帮着我躺下。“好了,累了就睡吧,他们闹洞房还要闹上半天呢,你就别操心了。”
嗯,我听话的点头,突然很怀念从前:“泷,你要去闹洞房么?”
他笑着看向我:“不去,我陪着你睡!”
“那你讲个故事给我听吧!”好怀念从前在孤儿院里泷天天给我讲故事的那段岁月。我将身子往里面挪了挪,然后在外侧空出一个空位来。
“好,”他除了鞋,躺在了我身边,伸手到我被子里握住我的手道:“听什么?”
听什么呢?我闭上眼睛静静的想了想,说:“我要听个没听过的!”
“好!”他的声音在我耳边柔柔的响起:“多年前,在一个城市的近郊,有一座古老的孤儿院。在院的门前,有一棵很高很大的愧树。这树看着小小的孩子们在这里忧无虑的成长……有一天,这个叫做泷的男孩子在孤儿院门口捡到了一个有着甜甜笑容小女孩……”
翌日一大清早,我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而同睡一张床上的泷,也揉着发干的眼不明所以的看向我。
“什么事?”我扬头问道。
“小姐,”是季琴的声音,“不好了……”
“有话进来说!”我头脑还相当的不清醒,这样被人叫醒真不是滋味。
季琴探个头进来,见我与泷都衣衫完好的坐在床上,才舒了口气道:“小姐,不好了。有人又想要硬闯县城。”
硬闯县城?我盯盯泷,丢给他一个‘看吧,都是你们带的好头’的眼神,他立即回了一个无辜的表情弄得我哭笑不得,不想理他,我转头问琴:“谁那么不要命敢这样闯,不知道这里的疫情并未完全控制么。叫于期将那人给撵回去。”
季琴一听,吓得魂飞魄散的:“小姐,不敢撵,闯城的是大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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