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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羲项是否会接受大秦的援军,在此时抽调兵力无异于自断肱骨。倘若北漠趁机来犯,我等又该如何应对?”右司徒一时语塞,显然并未想到这一层。
“丞相大人所言极是。依末将之见,可先向北方调兵以备不测。日后若羲项难以支持,自会向大秦求援。到了唇亡齿寒之时,宣赵与衍泽也定然不会置之不理。”迟子苍接着迟子墨的话道。他敏锐地注意到,当他说出这番话时,迟子墨不易察觉地抿紧了嘴角,目光平视前方,不曾分给自己一丝一毫。
迟子苍内心针刺似的一痛,随即涌起无穷的悔意。
嬴戈颔首以示赞同,启声问道:“诸位爱卿可还有其他见解?”
众臣纷纷表示赞同迟子苍提出的解决方法。毕竟外族尚未打到自己家门口,明哲保身才是首要的。
“你觉得,北漠会不会趁此机会与西戎联手?”
房戟倚在榻上,一条腿跷在嬴戈怀里享受着周到的按摩,听嬴戈讲完众臣在晨朝上所发的议论,冷不丁地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嬴戈揉着他因怀孕而略有浮肿的小腿肚,闻言谨慎地考虑了半晌,“北漠与西戎并非一族,且相距极远,之前也从未有过合作的先例,寡人觉得应当不会。”
房戟“唔”了一声,换了一条腿跷上去,“还是有所准备为好。不是有这么一句话么,‘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嬴戈品味此言,但觉十分在理,好奇道:“此话出自谁之口?寡人倒是从未听过。”
“……”为了避免嬴戈追问,房戟眼都不眨就将这句名言据为己有,“……我说的。”
嬴戈投来的欣赏的目光让他不由自主地有点心虚,默默对这句名言的原作者道了声实在不好意思。
随着临盆之日将近,房戟的睡眠质量每况愈下,身体出现种种不适,胃口也愈发刁钻。嬴戈朝政后宫两手抓,房戟半夜睡不着便同他说话,腿疼腰酸便帮他按摩,吃不下东西便亲自连哄带喂,堪称二十四孝好伴侣。
天边透出一束微蒙的光亮。房戟睁开眼睛,他是被痛醒的。
他捂住肚子,疼痛的感觉愈发强烈。嬴戈察觉到动静,也醒了过来,看见房戟的样子,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太医!传太医!”嬴戈嘶吼道。
他比任何人都期待孩子的出生,可当这一刻真正到来之时,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房戟痛得连表情都有些狰狞,他紧紧攥着嬴戈的手,力气大得攥出了血印。嬴戈任他攥着,用空余的那只手不断地抚摸他的脸,拭去他额角的冷汗,动作冷静犹如某种无言的守护与抚慰,心脏却早已揪成一团。
因为早已提前算好了日子的缘故,太医很快赶到。
房戟松开他的手,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出去。”
古人讲究气运,认为分娩带来的血气会冲撞君王。房戟当然不信这个,他只是单纯不想让嬴戈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虽说他也是头一次生孩子,但怎么想也知道那场面不会多美观。
“……出去。”见嬴戈不动,他咬着牙重复了一遍。
房戟态度坚决,嬴戈便不再继续坚持。他拨开房戟额前的黑发,与他额头相抵,哑声道:“叠玉,寡人在外面等你。”
两个时辰漫长得仿佛无边无际。
终于,天光大亮时,凤寰殿内传出了一声嘹亮的啼哭。
殿外,众人的呼吸随之一窒。
“恭喜大王,得了一位小皇子,父子平安。”接生的宫女出来报喜。只见那个万人之上的男人绷紧犹如弓弦,一刹那从英俊的眉眼之间迸发出无与伦比的狂喜,抬步便向殿内冲去。
“叠玉!”
房戟累得几乎脱力,浑身的汗水宛如刚从水中捞出一般。回握住嬴戈的手,房戟歪过脑袋看了一眼被青辞抱到他面前的孩子,脱口而出——
“卧/槽,怎么这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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